自震惊中,原青江忽地念着首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不是花西诗集中苏轼江城子吗,只见原青江脸上出现阵恍惚,过会儿,他回过神来,眼中却依稀残留着丝伤魂,他对笑:“听闻木槿见识广博,腹内有妙趣故事无数,今日本候给木槿也讲个故事吧!”
啊!连这也知道?还有你不知道吗?在脑海中搜索着可能泄秘者。
而原青江却开始他故事:“从前有个骄傲世家子弟,自命不凡,目空切,可
他这才满意地回到坐位上,这时奉定前来上茶,然后站在原青江身后。
原青江喝口茶:“木谨文才之高,莫说是光潜,恐是连非白诗文也不能及啊!”
自然是惶恐以对:“候爷谬赞,木槿其时恰有感受,不过偶得首,那里敢同宋二哥,白三爷相提并论。”
“木槿过谦,昨日在玉北斋考察非珏功课,看见两册花西诗集,里面诗句精妙绝伦,令人过目难忘,而且颇为有趣是这两册书满是针孔,后来问果先生,才知道原来是木槿送给非珏……。”
心咯登下,来,来,正题要出来。
欢梅花,所以非白就在西枫苑开辟个梅园纪念谢夫人。常听人说原青江并不宠爱谢夫人,那为何又这个所谓梅香小筑呢?
正思忖着,奉定转过身来,轻轻打开门,对躬身道:“木姑娘请。”
咽口唾沫,跨正堂,屋内陈设极为简单,屋子中间个气度不凡紫衣蟒袍之人正在认真地赏着幅画,正是原青江,而那幅画竟然就是原非白盛莲鸭戏图,旁是花木槿爱莲说。
正呆愣着,原青江便回过头来,对微微笑:“木槿来。”
纳个万福,心中忐忑不安,温驯地垂目道:“不知候爷叫奴婢前来,有何吩咐?”
鼓起勇气看向原青江,果然他温和眼神尽退,利芒乍现,仿若要扎进内心:“木槿可知道邱道长如何批言你?”
汗流狭背,努力保持镇定:“木槿不知,请候爷明示。”
完,别是那老道士说是什祸国妖人,*·娃色魔之类吧,必竟名声可不怎好啊,而且原青江昨天看到原非珏,今天找来是执行家法来?
原青江温笑不变:“但凡邱道长批言无不准,而他方才对说,恭喜候爷,您如夫人乃贵人之相,而这位小姐却是贵不可言,浴血凤凰落九天,乱世国母平天下。”
看着原青江,如被九天惊雷劈着般,呆怔在那里,万万没有想到那牛鼻子老道会这说。
“这首爱莲说是你作?”原青江问道。
“是,是小女子劣作。”
原青江点点头,在首坐上坐下来,又指指椅子笑着说:“木槿身子还未大好,就不要站着,快坐下说话吧。”
自是不敢坐,而他摆手,亲自站起来:“都是家人,莫要与本候客气。”
心说其实离家人还是很远吧,不过还是赶紧坐下:“谢候爷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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