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舞呆:“原来二哥他都记着,”她痴痴道:“五岁那年,二哥让人将接来起住,那时遇到明郎。”
“父候曾对说过,姑母小时候心地善良,连只蝼蚁也不愿伤害,这点同娘亲很是相像。”
“闭嘴,不要提到你娘亲,她如何堪与比。”原青舞忽地又对非白大吼起来。
非白并没有理她,只是冷静地继续说下去:“久而久之,姑母有时会自言自语,时而温柔可人,时而又乖戾冷酷,父候说到,您内总好像有两个人,而且年龄越大,就越明显。”
暗自心惊
那天夜里,明风扬本来是想来找母亲,不知道您怎也会过来,您易容成母亲模样,用迷药迷乱明风扬心智,称机吸他身功力。”原非白咬牙切齿,俊脸开始扭曲,“然后你故意引父候看到,母亲衣衫不整,明风扬则虚弱地躺在母亲床上,于是父候以为母亲真得勾引明风扬,令他散功,父候怒之下,重伤母亲心脉,落下身病根。”
“你如何知道?”原青舞身子如狂风中落叶,慢慢向后害怕地退去
“您忘那天你打死个横地里窜出来家奴吗?”原非白冷冷道:“那个家奴正是谢三叔,是母亲陪房,他带着躲在边看到切,他为保护就跳出来,才侥幸还生。”
“那,那天,记得是有两个人影,原来另外个便是你,。”原青舞高声尖叫,忽地声音变得阴狠:“竟然是你。”
“姑母那痛恨母亲,真得只是因为失去理智明风扬爱上她吗?”非白走到她跟前,牢牢地锁视着她:“姑母既然让明风扬散功,明风扬神智清醒,自然会想起姑母和姑母爱,或者您也可以当场杀母亲以泻恨,为何姑母还要导演那天惨剧,点母亲道,让她就在旁边看着你如何同明风扬缠绵,如何折磨明风扬,如何吸食他功力,甚至要父候亲手杀死娘亲,好让他永远活在痛苦悔恨之中,小侄在轮椅上想这多年,终于想明白。”
原青舞平静下来,她扶着花梨木圆桌,直起身子,素手轻轻拂过缕发丝,无限风情地笑:“哦,你明白什呢?”
“姑母生最在意二个男子,个是父候,个是明风扬,然而谁也不知道,在这世上,姑母爱着明风扬,却更爱父候。”原非白轻叹声。
彻底惊在那里,这究竟是个怎样家族啊,妹妹爱着哥哥,哥哥把妹妹嫁,又毁妹妹夫家,然后这个妹妹又残害哥哥爱妻和儿子,这紫栖山庄里曾经埋藏着多少罪恶秘密和爱情?如今旦揭开,又是如何让人震憾和恐惧。
可是那原青舞却垂下眼睑,纤指轻拂着伞柄,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上面血迹,淡淡道:“说下去。”
“不知道父候对您是怎样种感情,后来当他知道冤枉母亲,却并没有找您理论,或是对您不利,直到最后灭整个明家,依然想尽办法将您救出来,这多年依然在不停地寻访您,提起您也是又爱又怜。父候经常提起姑母,说您乃是庶出,姨以前是唱戏,去世又早,小时候爷爷对您照顾亦是不周,您虽也是个小姐,却连个像样玩具也没有,于是您只好对着铜境说话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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