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地想收回手,可他却不放,冰冷语气中已有着明显气愤,说道:“千幸万苦地同你大哥潜入西安城来救你,连韩先生也没知会声,你心中却只想着要毒你,害你,利用你。”
他抿着唇,如万年寒冰地看几眼,冷笑道:“你也别拿锦绣那档子事来噎,说来说去还不是不及你心上那个会装傻吗?”
怔,只听他生气地说道:“若是他在这里,真要是毒你害你,你也会找上千个上万个理由来帮他开脱,然后甘之如饴吧。”
时间,忽然发现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来想过问题,明知道非珏在轩辕淑环事上也对隐瞒,可是确从来没有怪过他。
为什?无法回答自己,心里开始有丝慌乱,不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个人猛然间发现他直在追求只是种虚无
骨头,过会儿,他收回目光,转向,凝视会,柔声问道:“你你可好?”
看着他,想起原青舞刚刚说话,想起锦绣和他对做伤害,转而又如利箭穿心,冷冷地看向非白:“你是故意让她协持,她以为你心上人成她协持,自然就放下来戒心,以为你真心带他去谢夫人墓室吧。”
他在那里有些张口结舌,满眼都是气恼,凤目中闪着两簇火苗,看得不由后悔刚才说得这样直白,虽说他做得是有些过份,可毕竟刚刚报大仇,心里定是很难受,即使这里不算是她娘亲墓,然而也能勉强算个衣冠冢,现在他心情肯定是喜怒掺半,喜得是大仇得报,怒得是衣冠冢被毁,还有那些伤痛可怕恶梦,若是激怒他,他掌将打死,还来个毁尸灭迹,那还真得会像那原青舞说得那样,十年二十年没人发现哪。
极度恐惧地看着他,汗水没用地流满全身,而他也是怒火滔天地看着。
情冢里静得可怕,过会,他恢复平静,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将放下来,沉默地拿出颗红色丹药,递到眼前,大汗淋漓,难道是知道得太多,他,他想杀人灭口,恐惧地说道:“你,你想毒死。”
原非白手有些抖,俊脸冷到好像千年寒冰,他似乎在努力隐忍着怒气,最终他深吸口气,也不说话,板着脸硬是把这颗红色药丸摁进嘴,还捂着嘴,不让吐出来,呛半天,那颗药丸终于下肚,他才面无表情放手,也不管在那里拼命呼吸,只是替拔去另条腿上银钉。
他手脚毫不怜香惜玉,自然是疼得呲牙裂嘴,恨恨地想这小屁孩定是想公报私仇,这是他常做戏码。
最后疼得实在忍不住,拼命捶打着他,边又泪流满面,心酸地大哭起来:“原非白,你不是人,哪里对不起你,你和锦绣两个人要这样骗,都是因为你,才变成半死不活,你现在还要这样折磨,你太过份,你不是人,不是人。”
原非白表情忍无可忍,猛地抓着打闹双手,冷冷道:“现在是你分明都快将打成内伤,哪里是半死不活?”
愣,唉,好像是啊,两条腿好像没那疼,血也止,人也比原来有精神,那他刚刚喂果然是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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