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疼痛近乎麻木,她停下来,发出声:“咦?”
“二哥果然改动这里机关?”她放下,不停地扭转着怎似破旧灯台,东敲西打,四处察看:“记得以前这里便是暗宫入口,为何现在没有呢。”
她又喃喃几句,可是意识有些模糊,好冷,好想睡啊
好像又回到五年前,碧莹病入膏盲,深冬寒夜,她整夜整夜咳,又惊又怕,流着眼泪连着好几宿眼也不敢合地照顾她,将近天明之际,她才昏昏欲睡,可是得起来去周大娘那里领浣洗衣服,
喑叹声,原来是个因爱而疯可怜女子,定是她明郎移情别恋,伤她心。
口气不由稍稍软点道:“你唱得这好听,长得又美,那年青,你路还很长,你还有个这好哥哥,更何况,你那负心明郎已经去,你应该忘记他,想办法让自己快·活起来,好好活。”
她手间更加用力,眼中片迷乱:“谁说明郎死,谁说明郎是负心人,他只是迷路,找不着回家路,所以才出来找他。”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明郎没有死,没有负心,只是迷路。
“明郎他被那个贱人迷惑住,他被贱人给迷惑住,要杀那贱人,救他,救他要把他救回来。”
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帐中欢如梦。绸缪处,两心同。”
她愉悦地在那里吟唱着,疾舞如飞,水袖似霞光烂漫,眼神早已穿越到生命最欢乐岁月。
耳膜又开始疼起来,不由得捂着耳朵烦燥地说道:“那你为何不和你明郎好好过日子,跑到这里来呢?”
该死,她既称自己是未亡人,她丈夫明郎定是死,这说,岂不是要激怒她?
果然水袖在空中无力地垂下来,她蓦地飘近,冰冷脸上无笑意:“你告诉,男人诺言有几分可靠?”
忽然她眼神片惊痛绝望,甩水袖卷住往前拖,这回这个女人带去那里?有种很不好预感,她带去绝对不是应该去触及可怕秘密。
然而她侧影却化作种疯狂地执着,拼命地往前走。
大声惊叫:“你究竟要带去哪里?根本不认识你,还有什二哥和明郎,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要抓?”
她不理,只是扣着肩,头也不回地向前走,急之下,咬上她皓腕,她却像毫无知道觉,依然前行。
害怕地挣扎着,血流地,有,也有她,逶迤成行,渐渐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旋晕,最后软软地放弃挣扎,只能恍惚地感知眼前微弱火光忽明忽暗。
啊?!
想起长安,想告诉她有些男人诺言,钱不值。
想起宋明磊,于飞燕,戴冰海,又想告诉她,真汉子血诺,便是生世。
不知如何开口,她却早已眼神片艾怨:“男人诺言都是场空。”
她手指渐渐用力,掐进双肩:“想这多年,却还是想不通,明郎如何能忘那甜言蜜语,五年恩爱夫妻,却朝判若两人,将你忘个干干净净,转眼爱上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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