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周围群山夹道,万木葱茏,间有流水潺潺,迤俪北行几里,方能发现寺院,正是深山藏古寺”,曲境通幽处。
把头埋在双手中,暗想得快些见到非白才好啊。
抬头看向兰生,他帅气脸上紧皱着眉,拧成个深深川字,口中好像轻轻念着什,凑上去听好阵,才听出来是“木槿快逃”。
心中感慨良久,便绞巾子,替他宽衣,给他擦个身,擦到半,他忽然睁开眼,下子抓住手腕翻身爬起,警惕道:“你想做什。”
干瞪着眼:“你混身都是血,替你收拾下子罢,想干什?你以为能对你个毛孩子干什?”
他愣下,脸上飞快地涌起阵红晕,立刻放开,然后急急地夺过手中巾子,冲出去。
署。
汝州城自是大为兴奋,各地富商官宦忙着宴请于飞燕,巴结讨好,以求苟安,于飞燕概以戍边练兵为由推脱去,而事实上,他确同姚雪狼称此机会开始大练兵。
“人有千斤之力,始能于马上运三十斤之器,其有五百斤力者,但能举动而已,为兄观新兵尚火候,你看若平时所用之器,当重于交锋时所用,重者既熟,则临阵用轻者自然手捷,不为器械所欺矣,”于飞轻松地挥舞着把重达三百斤铁锥说道,”雪狼乃鲜卑人氏,同你大哥还有东子同是伍间小卒开始,故甚有会,尤其是雪狼,乃是‘真将’,于练兵甚是在行。”
细细琢磨,果然姚雪狼颇有心得,令三军训练时足囊以铁砂裹之,且渐渐加之,战时将砂锅囊换去,行走时自然轻便自如,平时习战,人必重甲,习千斤重器,战时换上轻装,则行动迅速,此谓练手力,足力,身力也。
那冷面大长随齐放依然面无表情,可是眼中却闪起战斗火苗,方面加强紧训练特种部队,方面同奇人异士起捣鼓新式武器。
吃痛地手腕,上面五个手印十分清晰。
此后他更是躲避着不见,见面也快步低头走过,比以往更是冷淡,行同陌路。
林老头宽慰,不要与小鬼见识,好吧,于是便不与他见识。
直到雨季过后,各地开始打通道路,意味着大军又可进退,于飞燕欲派人化妆再往蟒川探听消息,头个报名,齐放第二个报名,兰生第三个报名。
这日,称着天气有些小雨,能行路,齐放点六个精干暗人,行八人分成三组,化妆普通逃难农户,与齐放兰生装成姐弟三人,来到积香寺附近。
出乎意料,兰生以“未来战士”本领,接受普通士兵训练,再苦再累亦豪无怨言。
每每口吐鲜血时,瞳空都快放大时,林老头便叹气着递上药丸子,躺个半天天后又上点兵场。
有次晕厥整整二天,面色苍白如纸,混身不停冒着黑血,守在他身边,着实担心。
“夫人不必过份担心,由他去吧,”林老头嘲讽道:“这个死心眼,还想称死之前用自己身实验幽冥教人偶极限。”
说罢,沉重地叹着气走出去配药去,给兰生擦着黑血,那血好歹止,心中不由想起那天问起林老头关于非白身,林老头什也不肯说,只是沉重地叹着气,那时也是胆战心惊好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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