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皇后额际汗水滑落到鼻尖,身边老嬷嬷虽处变不惊
锦绣绽出丝奇怪笑意来:“姐姐说得对,妹妹确为妃妾,只是如今只有皇后才是皇上发妻正室,你……也不过是个嬖妾罢,”她成功地看到连氏面容因为悲伤而扭曲起来,接下去她语调逐渐强硬起来,最后她厉声说道:“姐姐如此僭越,实属大逆。”
锦绣忽地来到中场,猛然对皇后双膝跪倒,含声泣道:“婢妾恳请娘娘按宫规责罚连氏藐视之罪,庭仗二十,以敬孝佑。”
此语出,众妇皆惊,高堂上轩辕皇后饶是涵养再高,额头也渗出汗水,不由自主地看向身边嬷嬷,那嬷嬷只是凝着脸,对着皇后微点头。
皇后轻咳下,微点头道:“准……奏。”
皇后话音略带不稳,锦绣只是更柔声微笑道:“领皇后懿旨。”
低声音对道:“当年初被调到夫人房内,就为天没有擦拭此钟,便被她裸杖二十,当时便想,总有日要让她也尝尝被人裸杖滋味。”
正欲笑着回话,倒是宫人来报:“连贵妃娘娘到。”
不会儿,连氏走向大殿给皇后行大礼。
这是自回到原家后,第次近距离看连氏,年岁同样在她身上刻下痕迹,而那痕迹比相像得要深得多,她鬓边青丝已暗暗染上几丝秋霜,即便敷上再厚粉,下眼窝还是深深地浮肿起来,眼晴虽然仍然漂亮,却已经被经年累月丧女之痛而打磨得毫无光彩,注意到她面色极度苍白,乌黑青丝上虽压着金钗宝钿,但仔细看,竟有几丝些。
锦绣笑容敛下来,起身站起来,按长幼之序微微向连氏微行个礼,而连氏却必须行个完整屈膝礼。
宫人扶锦绣站起,立时有两个强壮太监前来拉过连氏,连氏身边两个宫女亮出利刃,不及施救,被锦绣宫人击落手中利刃,然后被毫不留情地打断手骨,锦绣掩唇惊呼:“好大胆连氏,竟敢嗦使宫人携兵刃面见皇后!”
不知何人惊呼:“连贵妃欲行刺皇后!”
在场诸女皆惊吓出声,乱作团。
连氏求救地看向原非烟,然而原非烟却冷冷地垂下妙目,言不发地着自己珐琅指甲套。连氏绝望地想高声呼救,不想群武士快速地涌进来,抓着她宫人,捂住她嘴巴,毫不留情地拖下去。
连氏拼命挣扎,直至失去踪影,她眼睛始终绝望而仇恨地盯着锦绣,她乌髻上珠钗宝钿路往下掉,零零落落地散地。
“今日乃是皇上准皇后宴请后宫姐妹,及众贵女前来观赏新衣秀,姐姐即便再有要事,可着人来通禀时,奈何令皇后娘娘及后宫众姐妹,众内外命妃等汝人多时?吾原氏最重礼法,姐姐此举实有违宫闱制,原氏家法。藐视皇后,难作后宫楷模。”
这个帽子太大,连氏眼中闪出丝憎恨来,目光也更冷,皇后正要开口劝解,旁边位略年长嬷嬷却轻轻扯下她衣袖,皇后便默不作声。
连氏平静下来,倨傲笑:“你意欲何为?”
锦绣冷笑道:“姐姐记越来越差,自然是实行原氏家法。”
连氏高昂起天鹅般细长脖子来,大声道:“吾乃皇上发妻正室,你这嬖妾也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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