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瑶姬会嗤笑,不想她叹口气,语气渐软,对点头道:“胆小好啊,你这孩子能这想就对,万万莫要像那原青舞般,胆大妄为,碰这害人武功。”
这时有两个带着面具侍者走进来,同样挽着如云发髻,脚步轻盈,想是武功不弱,对着瑶姬恭敬地行礼。
瑶姬道:“这是庄子里花西夫人,哦,现在可是塬朝晋王妃,还不快快伺候着。”
这伺候可不得,那二位侍者竟为们置华丽琉璃珠绣围帐,时下皇亲贵妇宴游戏乐正好流行支围帐,顶帐可随时拆卸,春天踏青,夏天赏荷,秋天祭枫,冬天则可在底下辅上厚厚狐狸皮褥子观雪赏梅,那围帐自然这般招待就算在上面贵族之间都算是极隆重。
果然撤顶帐和四周帐幔,虽未见到月朗星稀,却正可以岩洞中特殊地貌,甚至可以看到屋梁石柱上镶嵌着五色宝石,灯火微暗,略微折奇异富丽光茫来,耀着屋中奢华陈设,屋子设计者技艺高超,还从外面引来半米宽活水,开成小溪流穿过屋子正中,将屋子正好分成生活区和活动区,溪中流动着几尾五采斑斓长尾大鱼,样子同金龙极相似,只是个头小得多,尾、鳍比金鱼更飘逸些,溪中白玉铺底,刻着缠枝西番莲,中间是二尾神龙戏着只巨大凤凰,趣味生动,皆显示着这位夫人地位不凡。
钟正要把刺刀戳进对方膛,忽然甲党放下枪对乙党温柔笑道,哎!说,你会做菜吗?
“会…点,就是不太好吃!”脑子完全跟不上对方节奏,当然也确比不上段月容手艺。
“……这倒是件好事,若是太好吃,给儿下毒倒更吃不出来。”
哎?!凭什要给你儿子做饭?他又不是夫兄什?!还有没事干嘛要给他下毒?
那厢里,她又高高在上地开口问道:“女红如何?”
瑶姬高高地居中而卧,斜倚在大红金钱蟒枕上,姣躯宛若春夜远山般起伏动人,坐在下阶,前面摆着只梅花小几,二侍者人备些精美酒菜,另有人捧鎏金红泥托盘上来:“禀告夫人,圣上刚赏下今年新进纱衣和云锦,宫主亲自送过来。”
瑶姬冷笑声:“他可有心,不过送来得可真是时候,你且去跟宫主说,今儿个有晋花妃陪坐围子喝茶赏歌舞,叫宫主就不必过来凑热闹,若是大爷来,你们也挡着,今儿个累得慌,谁也不见。”
她明明说是很累,却懒懒地起身,微拧曼妙身材,那二婢女立刻举起堆华丽毫纱在她身上比着,其中个稍矮欢快道:“夫人,今年这纱真不错,咱们用这纱作件白鹤外罩披纱,再用这银红色儿云锦做件织金牡丹裙穿在里头,夫人身材好,选根五彩丝攒花结穗宫绦子束紧婀娜楚腰,坠上圣上赏那块大翡翠凤凰花枝佩,可不比天仙还漂亮?恐怕上面哪位夫人都比不上咱们。”
这位侍者声音婉转动,却像黄莺鸟似抹蜜。
好不容易站起来,挺直身子仰头答道:“尚可。”
“可会做鞋?”
“呃!会纳鞋底。”
“可练过无相神功?”
“……没有……胆小。”讷讷道,心说上辈子以及这辈子都没人问过这种面试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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