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青山只是对礼貌地点下头,便坐到边闭目听琵琶乐,说实话也不知道同他说些什,主要是张口就老想说:您老同圣上长太象!
还好瑶姬倒是说些客气话,也客套几句,自然不敢多留,好让他们继续他们夫妻俩甜蜜回忆,正要告辞。
那直凝神细听原青山忽然开口道:“这位乐师技艺非凡,这首《渭水古调》本是述说双门第不同小儿女互相殉情未果,终成眷属故事,能弹得如此婉转动人,飞珠溅玉,已属难得,最可贵之处在于其情真意切,令人感概万千,不想民间还有如此高超乐师。”
们不由都认真地跟着听段,曲终,他又叹气道:“只是到获救成亲那段,美则美已,却不甚自然,倒还有丝悲涩哽咽之感,倒像是长箫那回风细雪之意,想是这位以前是玩箫高手,中道才转到琵琶吧。”
经他这说,这才想起个人,同时再次对原氏中人艺术造诣深感佩服,叹服道:“大爷真是好耳力,此乃莫问位朋友,名唤敏卿女子,她琵琶原是元武年间扬州教坊绝,以前确听她说过,少时甚爱长箫,后来只因坊间艺伎流行琵琶,才被其师逼学。”
姬轻笑道:“当时你可真看傻,连傻站在旁边盯着你瞧多时,都没有发现呢。”
瑶姬目光流光溢彩,转头柔情笑道:“那是第次见青山呢。”
原青山凤目也是阵痴迷:“是啊,记得那年七夕,你才七岁光景吧,穿身半旧不新曲裾,乌油油头发没带任何饰物,可是却看傻眼,从未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漂亮小姑娘。”
两人相视笑,瑶姬便温柔地靠在原青山身上,痴痴地望着渭河两岸灯火世界:“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美景色。”
怔,还真没有想到原青山也会过来,这二人身后恭身站着个高个女子,看上去二十来岁,面色极其苍白,也是满目惊艳地望着对岸美景。
这时,伙计报说河津渡口快到,便告辞说要去接人,瑶姬立马打断同原青山谈话,激动地催快去,原青山很好脾气地笑笑,众人都没有在意敏卿琵琶曲。
心中暗疑,敏卿什时候跟齐放过来,想是走货混过来吧,齐放怎也不同说声,以前所有姬妾中,敏卿算是地位仅次于段朝珠“二房”,跟时间最久,感情也相对更深些,连段月容也说过这个敏卿因,连带
那女子好生警觉,明明扭头痴望着岸景,都没动,只觉眼前花,琉璃帘子疾速地摇晃着,派悦耳,她已经垂手站定面前,将同瑶姬青山夫妇二人隔开来,褐色瞳孔冰冰冷冷地直视着,像贞子似冷到心里去,倒很没用地吓退大步。
瑶姬笑着叫声:“雀儿,你在别人地头里,怎地还如此无理,快让王妃进来。”
那雀儿便收杀气,默默地侧身让路,给纳个万福,咳声,抚着心口道:“雀儿姑娘免礼。”
最近口老不太舒服,估计就是给你们暗宫这帮子人老这吓出来。
进里间,给原青山和司马瑶姬行大礼,并且客气地请他们以后在外面就叫莫问就行,这样也容易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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