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事?们主子从南苑回来手上有伤,哪儿还弹得琴?”如霞听到宫中有这样传言心中有些不快,面上便沉下来,“不过,赏赐倒
“天呢!”如霞面色微红,“那……那你们主子呢?皇上不是时常去景仁宫吗?”
“皇上那是念着先太后,们主子又是皇上亲表姐,在起不过是叙叙亲情罢。”碧落叹口气,“皇上也真可怜见。”
如霞听,也是无语。
怔愣之中碧落又道:“你别看咱们侍候这两位主子现在情同姐妹,真等到那天,为争皇宠,说不定也会反目呢,若那个时候,咱们俩恐怕也得各为其主。”
“不会吧。”如霞摇摇头,“们主子凡事都不上心,你们主子更是和善像位菩萨,她俩怎会反目?”
宿,闻着香腻腻。”如霞想想,“你们娘娘呢?”
碧落想也未想:“黄金果。就是用豆皮裹着肉糜和菌菇炸出来果子,炸时候整个景仁宫里都是喷香。娘娘心善,多做些,还赏两个呢。”
“你们主子为人和善,对你们也是好。碧落,真为你高兴。”如霞颇为感慨。
“是啊,昭妃娘娘待你们也是极好。”碧落压低声音,“要说咱们这拨儿起入宫,就数咱俩命好,月儿她们几个分到咸安宫侍候那几位前朝老太妃,那日子过真是天可怜见,前儿碰到月儿,她又挨打。”
“是啊,说是咸安宫还不是如同冷宫般,说来这些太妃也怪可怜,年轻时候宫里有个皇贵妃,先皇连正眼都不瞧她们,可就算这样也还是有个盼头。如今先皇去,她们迁入咸安宫,辈子便再无念想,这样半死不活,脾气自然古怪,只可怜月儿她们。”如霞叹口气,目光有些落寂,“以前听人说起前朝那些事,真让人害怕,好在咱们侍候这些主子心善,咱们日子也安稳些。”
“你别不信,话你且记住,日后必然如此。就说你们主子和皇后娘娘吧,听说进宫之前不也是手帕交吗?现在又如何?”碧落扫眼如霞,唇边勾起丝浅笑,“宫里哪有永远朋友,只有永远敌人。”
如霞看她面色凝重,心里便不由得沉下去:“若真有那日,就去求娘娘,让们分在处,也省得彼此为难。”
“傻妹妹。”碧落拉着如霞手,“走走看吧。对,皇上这些日子有没有来你们这儿?”
“从来没有。”
“那怎会有那样传言?”碧落皱着眉,“宫里传,说前些日子,你们主子夜里弹琴,硬是把皇上从坤宁宫引到承乾宫,还说皇上在这里待好会子,屋里都没掌灯,第二日,乾清宫顾总管还送来好多赏赐。”
碧落轻哼声:“你呀,还是那般没有心眼。”
“怎说?”如霞愣。
“这宫里就是宫里,后妃争宠是千古不变,咱们这会子太平,那是因为……”碧落压低声低,“皇上还未成人,若是哪天和哪位娘娘圆房,你看着吧,风波就挡不住。”
“什?”如霞大感意外,“你是说?那皇上和皇后也没有圆房?”
“没有,听坤宁宫笙儿说,洞房那天,皇上和皇后只是和衣而寝,什事都没有。”碧落趴在如霞耳边,声音如蚊蚁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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