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托哀思?”赫舍里忽地笑,拉着桂嬷嬷同坐在炕边,“哪里学来文词,今儿嬷嬷怎也这般咬文?”
“咳。”桂嬷嬷怔下,“这都是听底下人说,昨夜里事情您以为就咱们看见?盯着人多去。如今四处都在议论呢。”
“哦?”赫舍里面上笑意正浓,“好,您快喝口热茶下去歇息吧,本宫也要去慈宁宫请安。”
“咦!”桂嬷嬷瞪大眼睛,先是愣随即笑道,“娘娘早该如此,去,去跟太皇太后说,这宫里若是照此下去,怕是没法管,昭妃总这样坏规矩,皇后娘娘再不出面辖制,还有什威仪可言?”
“嬷嬷!”赫舍里亲自倒杯茶塞到桂嬷嬷手里,“呀,今儿去请安,多句话是绝不会说。才不自讨苦吃呢!”
现,看到由星宿组成龙形渐渐由模糊到清晰。那种隐藏其中寓意不言自明,这里面包含内容太多。
康熙觉得他心里被填得满满,他将手帕仔细叠好塞在龙袍内里紧贴着胸口妥当保存,做完这切以后,才神采奕奕地朝乾清宫走去。
坤宁宫中,向早起赫舍里早已穿戴整齐,正对镜细细端详。
镜中自己仍是那样国色天香、端庄华贵。
不禁自问,是谁?
“为什?”桂嬷嬷不解。
“您想啊。昭妃也不是个糊涂人,她这次出宫自然是跟皇上那儿请过旨。皇上自是允,如此来,若再去太皇太后跟前儿告状,告是谁?太皇太后能为去罚皇上吗?”赫舍里顿顿,“所以,没有结果事情何必空忙场。只装作不知道,反倒让她们觉得大度。”
“可是。”桂嬷嬷想想,便明白这里面利害,于是又说,“这件事嘛可以缓上缓,但是昨儿宴上事情,娘娘可不能就这过去。那个贤贵人,看长得就是小妖精样货色,几个主子里就属她又没根基又没家势,居然还吃豹子胆,敢公然给皇后娘娘难堪,先寻个由头把她给制,也好杀鸡吓猴,给众人看看。”
“贤贵人?”赫舍里低声道,“那个纳兰明惠?她?现在制她便是抬举她,她还不够格。她是巴不得现
是大清后宫最尊贵女主人,是万民敬仰天子女子楷模,是大清皇后,又何必去与那些人计较呢?
这样想着,心里便豁亮起来。
“皇后娘娘。”桂嬷嬷从外殿走进来,个眼神,便让身边侍候人都退下去,“皇后娘娘果然料事如神,那个昭妃跟皇上在万春亭待夜,也不知道聊些什,快天明才散。这昭妃回承乾宫连早膳都没用,就换宫人衣裳出宫。老奴直叫人跟着,说是回遏必隆府。”
“哦,果然是请旨回宫。”赫舍里微微笑,看来东珠出宫之心不死,总这样接二连三地找借口回宫,如此看来这心自然没在皇上身上,这样也好。
“娘娘,这事可是不能不防啊。虽说昭妃现在心都在外边,可是这哀伤总是有个时间,总会过去。就看现在皇上和太皇太后对她宠信,这样为她而再、再而三地破规矩,这可不是什好兆头。您想想,皇上心里若是没什,怎会大夜里不睡觉,陪着她在亭子里吹冷风?寄托哀思?”桂嬷嬷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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