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孝庄想想,“你怎想?”
“奴才也着实想不明白,这两件事从行事手法上看,是既老到又狠决还十分出奇不意,若真是坤宁宫所为,那就太可怕。不管是老公主殡天,还是昭妃失踪,若说是为争宠,倒也说得通,毕竟在这些妃嫔当中,昭妃对坤宁宫最有威胁,这样除去,永绝后患不说,坤宁宫还沾不上半分干系。可是想想,这招还真是太过狠毒些,不仅在宫里除眼中钉,还让咱们同遏府互相猜忌,四辅臣中失去遏必隆与鳌拜心,自然就要更加依赖索府。”苏麻喇姑脸寒色,“格格,咱们许久都没有遇到这样窘境。”
“也是许久没有遇到这样对手。”孝庄凝望着不远处宫灯,心事恍惚,“坤宁宫?真是坤宁宫吗?”
“看她虽少年老成,但应当不像是城府如此之深人。”苏麻喇姑忽然想起件事,“只是,今天午膳时候,她特意赐食盒给贤贵人。想想昨天在宴席上是贤贵人让她失脸面,原以为她多少会给些颜色,没承想反而向贤贵人示好。如此,心计也绝非般。”
“哦?赐食盒给贤贵人,”孝庄眯着眼睛,“那贤贵人呢?”
。外面议论便没有终止过,各种猜忌、各种推测直指内宫。如果昭妃此时失踪,或是遇险,那遏府、钮祜禄族,甚至是整个镶黄旗,会怎想?四辅臣当中,虽然是以索尼为首辅,但是实权都在鳌拜和遏必隆两人手中,他二人又是向共同进退。皇上仔细想想这里面利害吧!”
康熙怔住:“难道是有人故意要害昭妃,从而挑起四辅臣争斗?”
“若只是让他们之间斗,倒也罢。”孝庄摇摇头,“怕是要将火引到宫里,让辅臣们连成气,来与咱们对决。”
“这怎可能?是谁在背后捣鬼?他为什要这样做?”康熙显然难以置信。
“现在情势混乱,皇上不宜草率,们已经被动,如今只能静观其变,不宜主动出击。”孝庄盯着康熙,“这关,玛嬷会同皇上起去闯。”
“贤贵人倒也奇怪,外表那样风吹就倒柔弱得跟着草芯似人物,还真有
“玛嬷,真如此吗?那昭妃?”康熙仍存疑虑。
“希望她没事。否则……”孝庄心事重重,很多事情她并不能全盘讲给孙儿听,那些陈年旧事压她这些日子以来夜不能寐,但是,她也必须缄默。
出乾清宫,顶着夜色回到慈宁宫洗漱之后安置妥当,苏麻喇姑这才开口:“果然是宫里出古怪,奴才细细地问顾问行和守宫门侍卫,今儿阿敦衙门里车马监派人原是小太监得礼,可是得礼前晌被人发现晕在饲马房里,那赶车送昭妃出去就不是得礼,听守门侍卫说那个人虽拿着得礼腰牌,但是脸黑黝黝还有块胎记。车马监总管说得礼长得可不是这副模样。奴才又细细问各处总管,均说属下没有此人。”
“是咱们太大意。”孝庄靠在枕上,用手指使劲揉着太阳穴,“那日穆库什出事,就知道是有人要坏咱们事,可是还没来得及查出眉目,谁承想人家紧接着又出招。”
“格格,您说这后边究竟是些什人?这样作为是什?”苏麻喇姑给孝庄掖掖被角,“难不成是坤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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