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死不足惜,好歹也算在乾清宫侍候过皇上,可是,奴婢是可怜肚里孩子,这是皇上您头胎啊。”秋荣眼泪如断线珠子,浸满衣衫。
看她副梨花带雨模样,康熙突然觉得很心酸,仿佛想起皇额娘,当初在病中也是这样,她说,要不是怀孩子,在这深宫之中,她早就活不下去。
可是,在宫中有命怀上孩子妃子,并不是个个都有命能保住孩子并
“皇上,奴婢怀龙嗣。”秋荣紧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便伏在地上,再也不肯抬头。
“什?”康熙不敢确定,他突然从龙榻上站起身,把将秋荣拽起来,瞪着她眼眸,“你再说遍。”
“皇上,是真,奴婢不欺瞒皇上,奴婢真是……已经两个多月……”秋荣哭得像个泪人。
“那你哭什?”康熙拉着她坐在榻上,“是觉得哪儿不妥。你快别哭,等着,朕马上叫人传太医。”
“皇上。”秋荣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不能传太医,千万不能传太医,奴婢……奴婢想要活命。”
也不必再顾忌着咱们娘们儿。这走算是逃过这接下来风波。而皇上这样安排,也是对乾清宫人有个警示,以后不管是谁,想要两头讨好在中间传递消息,也要掂量掂量。”
娘亲神情是那样淡定从容,仿佛那年在宫外避痘,所有人都认定三阿哥没救,都离她们远远,甚至有人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后事。可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淡定从容,就那样静静地整宿整宿抱着三阿哥,给他讲着故事,唱着民谣,哄他入睡。
“皇上,求皇上开恩,救救秋荣吧。”当寝殿只剩下秋荣和皇上两个人时候,秋荣跪在床边,凄楚可怜间带着丝绝决神色。
“救你?你怎?是生病吗?”康熙目光如炬,只是他仍然看不透,想不明白。
“刚刚苏嬷嬷来过。”秋荣面若死灰。
“这叫什话?”秋荣反应让康熙大为困惑,“你先别哭,好好跟朕说清楚。”
“皇上。”秋荣哆哆嗦嗦,“奴婢身份是不能给皇上怀龙嗣,而且,每次侍候完皇上,敬事房都是配药茶。可是奴婢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还是怀上……如今,苏嬷嬷知道,刚刚来查问过,明天……”
“怀上就怀上!你不必害怕!”康熙这才想起,负责司寝长宫女是不能为皇家诞育子嗣,所以每次侍寝后都会喝专门药茶以避免受孕,想来药石无常也有万,所以秋荣才怀身孕。
“可是,苏嬷嬷,奴婢怕……”秋荣越发胆怯。
“怕什?”
“那又如何?”康熙盯着她,他发现秋荣这些日子胖不少,面上丰润如同秋月,而透过身上穿着那件薄如蝉翼寝衣看到里面隐约可见身姿虽然依旧玲珑有致,但是却丰满很多。
“皇上,奴婢……”秋荣有些难以启齿。
看她副万难样子,康熙觉得很是烦燥:“要痛痛快快地说,要,就退下。”
秋荣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万分委屈,万分为难,万分难以开口,但是想想苏麻喇姑神色,她便横下心,她朝着皇上重重叩三个响头,再抬首时,额上已然有点点血色。
“这是做什?”康熙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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