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夫人面色严峻,狠狠瞪眼鳌夫人,又把目光对上遏夫人。“刚刚接近那桌子人,恐怕都难逃干系。”
此语出,遏夫人当场变脸:“索夫人此话何意?皇后娘娘办宴席,席间吃食出问题,可以细细查办,何必要牵三连四?别说是六宫之首皇后,就是普通百姓家当家主母,出这样事,第个该找谁来问责?”
索尼夫人还要再辩驳,只见鳌夫人笑吟吟地开口,她仿佛是在劝遏夫人,只拉着她手说道:“老妹妹,你哪里知道这里面缘故,这还用细查吗?明摆着是冲着荣常在去。这荣常在现在身份非比般,人家肚子里怀是咱们皇上头胎。若是生出来是位皇子,谁脸面最吃紧?谁最难受?人家可不像你,度量大,能容着府里庶妾接二连三地给老爷生儿育女。人家可是出名妒妇,不管是自己老头子还是儿孙,都不许纳妾。皇后娘娘自然是得真传。”
这话说得又酸又狠,下子击中索夫人要害,索夫人哪里吃得下这些话,立即站起身走到太皇太后跟前,在自己孙女身后跪下去。“皇天在上,列祖列宗在上,今日之事若是跟皇后有半分牵扯,臣妾与索府九族,愿意万死赔罪!”
谁能料到,刚正倔强索夫人会说出这样话来。
“这是做什?”孝庄不解。
“太皇太后,那碗汤……定是那汤里有古怪……那汤碗原是奴婢桌上,可是奴婢让给仁妃娘娘……原本那是该奴婢喝……”荣常在哭得花容惨淡,虽然话断断续续,但是大家还是听明白。
康熙第个站起来,他走到仁妃与荣常在桌前,“哪碗?”
“就是那个红釉雕花……”荣常在指着桌子,然而看眼又哭起来,因为她发现那个碗如今已然倾斜,而碗中汤早已洒落在地。
许是刚刚混乱之中有人不小心打翻汤碗,只是为何偏偏是那碗汤。
“快救人!”所有人在突如其来变故面前,都呆若木鸡,还是太皇太后沉着冷静,声低吼,像在乱阵之中吹起进攻号角,让所有人都有方向。
然而,只瞬间,刚刚平静下来局面又混乱起来。
“仁妃娘娘,你怎啦?”
池边,总管太监与苏嬷嬷正指挥众太监下水营救贤贵人,而宴桌这边上也乱作团,仁妃面色苍白摇摇晃晃倒在旁,而扶着她荣常在大惊失色:“血,好多血。”
仁妃身上有血,荣常在身上也有血。
就算这件事果真是皇后
这样,想查证都难。
在座诸人都是聪明绝顶,下子便参透这其中玄机。
“太皇太后,臣妾无能,今日寿宴出这样乱子,臣妾第个罪责深重。”赫舍里在太皇太后面前跪下去。
于是,福贵人等后宫女眷也都跟着跪下。
“是该好好查查,皇后办宴席上出岔子,这也不是第次。”说话似乎是鳌夫人。
分不清这血从何处来。
所有人都乱。
“快去传太医,快把她扶进去!”皇后第个反应过来。
而在她开口之前,东珠已经连同景仁宫大宫女碧落起扶住仁妃,此时又来几个嬷嬷合力将仁妃抬入偏殿。
“太皇太后,救命。”荣常在紧走几步跪到孝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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