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刚刚只是说奴才罪该万死。奴才没说别啊!在这……这在宫里偷着喝药,确是犯宫规,犯大忌,是罪该万死。”
他这样说,不仅东珠
“宣。”皇太后依旧十分淡然。
齐嬷嬷是皇太后慈仁宫中管事嬷嬷。今晚,她和总管太监顾问行还干另外件差事。就是守在皇后坤宁宫和福贵人长春宫内外,就等着抓个现形。
“太皇太后,皇太后,奴婢带人在宫里各处守着,到二更天,看到这个人偷偷地往御花园里金水池里扔个物件。如今东西让人捞上来,而这扔东西人咱们也看清。正是坤宁宫小太监祥旺。他扔原是个双耳小药锅。”
“哦。”太皇太后盯着东珠,“还有什?”
东珠微微愣:“什?”
说明当日所用之物有古怪。还是让她自己说吧。”
那个宫女倒也不十分慌张:“奴婢该死,当日贵人用杯子共从库里领两只,可是临到承光殿摆宴时候,不知怎,便少只,奴婢万分惶恐又不敢吭声。上茶时候,因想着这杯子只是福贵人与贤贵人用,虽然都是样位份等级,可是福贵人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亲戚,自然不能怠慢,所以奴婢就先给福贵人上茶。然后退回到茶水房时候,又看到那个杯子好端端地在那里,便以为是自己眼花,这又赶紧着给贤贵人上上。”
“那后来这杯子不是都收走吗?”皇太后仿佛越听越糊涂。
“请太皇太后和皇太后恕奴才死罪,否则奴才万死也不敢说。”那宫女连着在地上叩好几个头。
“罢,你先说吧。”皇太后也不敢决断,对上太皇太后目光,看她点点头这才允。
“就这些?”太皇太后仿佛困,她倚在引枕上半眯着眼睛,“深更半夜来慈宁宫断案,也要断个清楚。昭妃以为这样,就可以把下药茶羞辱贤贵人、下落胎药暗害皇妃及龙胎罪名安到皇后身上?”
“太皇太后?这难道还不够吗?”东珠反问。
“祥旺,你为什要扔那个药锅?”太皇太后问。
“这两天奴才身子不妥帖,又没敢跟上边说,所以便自己从外面淘换个药锅熬点药喝。如今身子妥可是还有点虚。白天又听人说,只有把药锅扔,才能好利落。”祥旺脸坦然十分镇定。
“真是这样吗?”东珠突然变脸,“你刚刚是怎说?”
“奴才看到贤贵人投河时候,坤宁宫桂嬷嬷趁乱在贤贵人桌边取这个杯子。”宫女金哥声音微微有些发颤,“奴婢当下就明白。”
“你明白什?”太皇太后紧紧追问。
“奴婢想起那杯子先前不见时候,桂嬷嬷曾去茶水房跟们说过话,而贤贵人出事,她又藏起杯子。后来听得皇上说,碗里汤洒,那些夷人都有法子查出来,奴婢就想桂嬷嬷藏这杯子肯定有古怪。所以奴婢就跟着桂嬷嬷,发现她在茶水房用清水将杯子洗干净又放回去。这里面缘故,太皇太后、皇太后、昭妃娘娘想是都弄明白。”
“苏麻,你去叫坤宁宫桂嬷嬷过来。”太皇太后面如寒潭,“先别惊动皇后。”
“太皇太后别急。”东珠看眼顾问行,又把目光对上皇太后,“皇太后该宣齐嬷嬷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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