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证据指向并非实证,就像当初切证据指向你,你是冤还是不冤?何况她是皇后,没有实证,不管是哀家还是皇上什都不能做。”太皇太后笑笑,“这就是当初哀家为什从开始就不想让你们来查原因,因为查也是查不出来结果,反而弄得人心惶惶。”
“不到最后刻,哪能轻易放弃,发生过事情就是发生,不是咱们想当作无事就成空。这种事有就有二,定要查,才能杜绝后患。如今,然是可以叫桂嬷嬷来问问。”东珠不肯就此罢手。
“依哀家看还是算吧。”孝庄拉起东珠手,“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吧。别说你不能对桂嬷嬷用刑,就算用刑她招那让贤妃出虚恭事,这个不算投毒,也算不得犯哪条宫规,只是歹意开个玩笑,即使哀家是太皇太后,也不能因此处罚皇后。而藏红花落胎之事,哀家想,你也是没办法才使出今晚这个引蛇出洞法子。可是,这法子虽然能让你看清楚这幕后人,却不能让你拿到证据,你明白吗?”
东珠沉默不语,太皇太后果然眼就看穿她。今晚她借着让承乾宫中宫人与太监到各宫还赏礼由头让他们把明日搜宫之事透风出去,来是想看看谁与别宫勾结,二来就是为引蛇出洞,原本拿下祥旺与金哥,两件事都指向皇后时候,东珠以为事情可以就此结,却未曾想太皇太后这里油盐不进,切皆视为无物。
她不认为自己有十足把握,但是至少她以为她有六成,可是,没想到在太皇太后面前,她都不予承认。
,就是齐嬷嬷和顾问行都傻眼。
只有皇太后瞅着东珠,目光里露出怜惜与不忍,她又看看太皇太后,仿佛刚要开口说话,谁料太皇太后即先发话:“你们先都下去吧。”
所有人都退出去。
只留下东珠和皇太后还有孝庄三人。
“孩子,你心太急。”孝庄将自己桌上热茶递给东珠,“喝口茶,好好想想,你这局走得并不漂亮。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办坤宁宫?”
东珠很是遗憾,也有些泄气。
“
“臣妾没想刻意去办谁,或者是想给谁安个罪名,臣妾只是据实以奏。事实摆在眼前,不知太皇太后所指何意?”东珠不解。
“事实摆在眼前?你所谓事实根本站不住脚、经不起推敲。第桩,哀家可以叫桂嬷嬷过来问问,但是她会怎说呢?就算她认?她还能扯上皇后?她就是自己咬断舌头死在咱们面前,她也不会胡乱攀扯主子。那可是跟在索家服侍几十年从小将皇后带大老嬷嬷。”太皇太后摇摇头,“第二桩,你以为祥旺扔那个锅子是当初煮落胎药?证据呢?”
“臣妾查过,太医院虽然没有后宫领用藏红花和柏叶草记录,但这十日之内各宫宫人往来宫内外,只有坤宁宫。”东珠绷着脸冷冷说道。
“那又怎样?”太皇太后打个哈欠,仿佛真困,“她可以随便编个说法,说是给皇后置办些什东西,你又没看见她上药铺!”
“可切证据都指向皇后,这并非偶然。茶具之事有人证指向桂嬷嬷,而落胎药又有出入宫门记录和小太临意图隐匿药锅实证,这切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东珠说,“请太皇太后明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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