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费扬古?是跟在皇上身边那个?”苏麻难以置信。
“就是他。”孝庄说,“要说,那孩子哀家瞅着也是不错,人品长相跟他姐姐个样,都是没得挑。如今在皇上身边当差也算体面,又有世袭爵位,好歹也是先帝亲封端敬皇后弟弟。”
“那太皇太后是要给他们俩指婚?可是……”苏麻摇摇头,“镶黄旗与正白旗不合,那鳌拜与苏克萨哈不样,当年对先皇与端敬皇后事情,苏克萨哈是大力捧颂,而鳌拜却是极为反对。他,怕是看不上费扬古,不会同意。”
孝庄点点头:“这是自然,这桩婚事自然是不能成。所以哀家要给青阑另外挑个,挑个门第高高,这样鳌拜就没话。”
“太皇太后看中谁?”苏麻喇姑掰着手指头从熟悉亲王、郡王、贝勒里开始个个寻思起来,“这需要拴婚,自然是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又得拉拢又得提防。细想下来,首先那安亲王岳乐自不必说,他是无需拴婚。而康亲王杰书有当年济度
小是你带大,你最疼她。可是那怎办啊?皇家女孩子,哪个不得为皇家利益出嫁。姑姑孝端皇后两个女儿、哀家自己三个亲生闺女,不都远远地嫁到蒙古去吗?”孝庄缓缓说道,“翠妞儿生来命苦,生她时候她皇阿玛正疯似迷恋着乌云珠根本不知道有她。孩子长到那大,也只是在她皇阿玛大丧时候才见到面。亲生额娘是个锯嘴闷葫芦,味地贤良,味地安分守己,只过好自己日子也从不敢去关心关心她。这宫里,就你疼她。”
苏麻喇姑哽咽着:“以前是您说,翠格格出身低,拴婚轮不着她。所以这些年,奴才只是像待自己孩子样让她自由自在地活着。从来没有提点过她,或者教她怎样与人相处,以及那些与人周旋本事。如今翠格格心就像咱们科尔沁天样纯净,她什都不懂,怎能嫁到那府上去?那还不得被人生吞活剥!”
孝庄给苏麻喇姑递条帕子:“你瞧瞧你,当年嫁阿图时候,你怎劝来着?”
“奴才哪里能跟太皇太后比?”苏麻伤心极,“就没别办法吗?非得嫁到他家?嫁给他家老几?”
“瞧你急得。哀家自己亲孙女,能不给她指个好人吗?虽说是同鳌拜拴婚,但是这次没选他家那几个孩子。是想指给他弟弟家讷尔杜。”
“讷尔杜?”苏麻下子明白过来,前些日子鳌拜借机撤索额图领侍卫内大臣职,让自己侄子讷尔杜补上来,这样来这皇宫侍卫就全攥在他手里。如今太皇太后让先帝唯个活到成年亲生女儿,也就是当今皇上亲姐姐、尊贵无比长公主嫁给他,想来讷尔杜必定感恩,这样来,至少可以暂时拢住手握兵权他。
“这样公然拉拢讷尔杜,会不会反而让鳌拜疑心,若是他不允又如何?”苏麻仍然很是担心。
“只是这样当然还不够,别忘,咱们手上还有张牌。”孝庄笑笑。
“是青阑格格?”苏麻想起前几日太皇太后寿诞之时,青阑格格曾经借着敬酒同太皇太后私聊阵子。
“那丫头跟哀家说,她看上正白旗费扬古。”孝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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