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院判孙景等人又急匆匆入内,这次是刚进门全都立即跪伏在地上。
“刚刚你们在外面说什,个字也不许少,马上说给朕听。”皇上十分愤怒。
“皇上,微臣等人刚刚在外面讨论如何治愈娘娘手臂上烧伤。”孙景答道,“只是意见不太统。”
“说。”
孙景说道:“这传统之法比较温和,如南齐《鬼遗方》里有云‘火烧人肉坏死,宜用麻子膏外敷’,这法子比较中正,娘娘伤实在太重,若想恢复原状,靠此法怕是不行。”
“小心回话。”云姑来不及细细叮嘱只得小声说这样句。
春茵诧异,跟着云姑来到寝宫床前。
皇上仔仔细细地看春茵眼,目光十分冷淡。“你这个奴婢不知是笨是精,跟在你主子身边每次都是主子伤痕累累,偏你反倒全身而退,真不知你主子拼死护你做什?”
春茵听皇上如此说,立即吓得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又是忍不住抽泣起来。
“不关她事,每次都是连累她。”东珠说道。
辞。
“那还等什?赶紧治啊!”皇上怔,随即仿佛明白过来,“去,快去把正骨科人全都给朕宣到承乾宫来。还有,把针炙科、大方脉、小方脉,以及所有今晚当值人都叫过来。”
“是!”直悄悄躲在人后顾问行应声,立即下去安排。
左院判孙景伸手拿袖子擦擦额头上汗,示意右院判以及另两位医正与他道悄悄退下去。
皇上紧紧揽着东珠,心中又恨又气,眼见她额上也有汗水浸出,又实在有些不忍:“你是怎回事?底下跟着奴才点儿事儿都没有,你自己却伤得这重?这断骨,你都不哼声,谁让你在这儿硬充巴图鲁呢?”
皇上脸色已然大变,再低头看怀中东珠,此时面色也不似刚刚那样惨白,反而蜡黄如枯,人也仿佛点儿力气也没有。如今靠在他怀里也不再挣扎,却像纸般轻盈,仿佛随时都可以被阵风吹走。
右院判接过话来说道:“昭妃娘娘这手上伤本来就重,可是似乎又沾到冷水。”
“是。”直跪在地上春茵搭言,“娘娘将们救出以后,还同咸安宫
“娘娘,若是这次您手好不,奴婢就砍自己手来赔您。”春茵双眼红肿,满面泪痕。
“胡说。”皇上恼,“怎就好不?你少在这里咒她。”
春茵吓呆,她呢喃着:“奴婢在外面听到两位院判大人和医正们在说话,说什奴婢也不太懂,反正就是说好不。”
所有人,包括云姑、如霞和启秀,都大感意外。
“孙景,孙景。”皇上大喊。
东珠也不应他,只是把脸偏向床榻里侧。
大殿内突然悄悄响起细小抽泣声,云姑过去看,正是换衣裳重新梳头发春茵,不由低声说道:“皇上在这儿呢,要伤心到外面哭去,千万别惊驾。”
“云姑姑,都是春茵不好,春茵只顾扶着杨格格往外走,没承想块烧化木头就砸下来,当时春茵想这次肯定是活不成,是娘娘赶过来用手臂帮们挡下……”春茵呜呜地哭起来。
东珠在里面隐隐地听到,她挣扎着想要起来,自然被皇上按得死死。
“进来。”皇上声音闷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