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额娘与此事有关,而这个主意似乎就是那个吴良辅出,可是他没有证据,他曾经庆幸自己没有证据,因为如果有,自然难保别人不知道。
如果那样,自己这个帝位就来得太滑稽。
“皇上,皇上。”顾问行见皇上面色惨白,目光呆滞,以为他是担心昭妃,生怕他口气儿上不来晕厥过去,立即连连给他抚背顺气儿。
“你说所有人都被带到宫正司问话?”皇上缓过神来,“能问出什来,那些奴婢又不懂字画,况且昭妃平时对她们极好,想来不会胡乱攀扯。”
顾问行苦着脸,心想宫正司那些拷问法子皇上自然是不清楚,他也没法跟皇上说。
“对,去,快去朕寝宫,就在炕桌上,快把那幅画给朕拿过来。”皇上想是,如果没有这幅画,任何人都治不昭妃罪。
顾问行听闻立即扑通声跪在地上:“回皇上话,宫正司宫正已经亲自将那幅画取走。”
“什?”皇上大惊,“你……你怎会让他们取走?你是死人啊!”
“皇上息怒,当时奴才和曹寅不是奉皇上命去慈宁宫探太皇太后病去吗?”顾问行万分愁苦,“乾清宫今儿当值夏福,您是知道,夏福是个最没主意,再说这宫正司宫正比她大好几级,她哪敢不给拿啊。”
皇上听心口隐隐作痛,将拳头狠狠砸在御案上。“完完,这铁证如山,有这幅画,那些底下人再说什或是不说什,都没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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