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如乱麻,心脏怦怦直跳:“且不说天下兵马,就说整个京城安保防卫都掌握在鳌拜手中,他人掌握着京城九门钥匙,负责京城门禁守卫、治安缉捕。他亲弟弟和亲侄子统率八旗步兵和绿营兵马,总计五万三千人。而京城以外丰台大营、南苑步军营、古北口炮兵营
可是这证言……
“去向苏克萨哈要。”太皇太后眼看穿皇上心思,“鳌拜不是急着要送苏克萨哈去死吗?他为什这急着要罗织苏克萨哈罪名,并且要将他凌迟处死,还要将族人亲属网打尽?只是政见不同吗?不至于吧。如今这不正是最好理由吗?因为苏克萨哈知道他要谋反,不与之为伍,所以他要急着灭口并将苏克萨哈势力连根铲除。这样,世人会更加深信不疑。”
太皇太后抽丝剥茧地为皇上分析。
“这是诱供,苏克萨哈能从吗?”皇上有些犹豫。
“若说别人,倒未必能让咱们如愿,可是苏克萨哈……”太皇太后冷冷笑,当年站出来揭发多尔衮就是他。那时候还没有面临生死之局呢,自己只是递个梯子,他就忙不迭地爬上来。这次,也必然会如此。所以她十分笃定地说:“这是他和族人线生机。他不会也不可能放弃。”
要办就要办个干净。”太皇太后索性摊牌,“如今昭妃那边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而为都不重要。只要拿到人证物证,再从鳌拜家里拿到件铁证,这里外相通意图谋反罪名就算坐实。如此,咱们便可以连同八大铁帽子王起将鳌拜、遏必隆连根拔掉。往后,就不必再日夜担心。”
皇上大惊,太皇太后口中说话对他而言像是梦语。“这怎可能?鳌拜虽跋扈,但不至于谋反。况且就算他有此意,遏必隆也未必与他同谋。再说若要同时废掉两位辅臣,必要有站得住脚证据。如今切证据都只在昭妃,若真逼得紧,他们大可以不承认,那时就算处置昭妃,也不能办他们。”
“皇上怎知没有证据。”太皇太后冷冷笑,“那画儿上画是什?”
“是宋太祖杯酒释兵权。”皇上回着。
“宋太祖取天下,靠是件黄袍。皇上要想重新取回皇权,靠也是件黄袍。”太皇太后说道。
皇上听,未立时表态。
他坐在那里,将太皇太后所说切仔仔细细地想遍,从场面上看这似乎确是个机会。
“皇上在担心什?”太皇太后看出他犹豫与闪烁,直接问道。
“孙儿没有十足把握。”皇上说道,“在场面上,虽然们掌握足够扳倒鳌拜证据,相信也不会有人公然提出反驳。可是,们并没有掌握扳倒鳌拜实力。”
“皇上指实力是人吗?”太皇太后早已洞悉切,“只要皇上能够下定决心,今夜采取行动,切都可掌握。”
“难不成鳌拜家里真有龙袍?”皇上有些难以置信。
“记得去年正月大宴,鳌拜穿那件礼服吗?”太皇太后问。
皇上自然记得,那日出现在人前鳌拜穿着与皇上几乎样朝服,除冠帽上顶子颜色略有差异,那分明就是身龙袍啊。
他突然明白过来,东珠画,再加上鳌拜这件龙袍,这就是完整证据。
再加上些人证言,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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