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没让出头,可是那昭妃娘娘是谁啊,师娘心尖宝。她受伤
孙之鼎伸出手指在嘴上做个噤声动作:“有些事放在心底就好,现在还不是时候去问。否则,不仅惠主子,你们也活不。”
“啊?”竹韵脸立即阴沉下来,而小厨房端着茶碗眉儿也吓跳,茶碗差点落地。
“好生看着你们主子,晚些时候,如果顺利,会送药来。记住,只能是亲自送来,才能端给惠贵人。”孙之鼎吩咐着。
他语气让竹韵莫名心惊。
孙之鼎与费扬古道出后海园子,两人骑马并行。路上费扬古也没说话,孙之鼎忍不住笑:“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是你急吼吼地去太医院找人。为帮你,堂堂院使都退班来出诊,你可倒好,到现在跟连句话都没有。”
虽知道她病症,却也无法下猛药为她根治。只能先以金针为她止血,你们再用烈酒为她在额前、耳后擦拭把热度降下来。缓两日看看,若是略有复元,再彻底根治。”
“不开药方吗?”蕊香看孙之鼎虽然态度笃定,但毕竟年轻面嫩,总觉得不稳妥。
孙之鼎瞪着她:“这方子若开,你们倒为难,若是去太医院取药,怕是她死得更快;若是去外面拿药,这责任怕是说不清。”
“责任?”竹韵与蕊香越发糊涂。
孙之鼎不再说话,只从药箱中拿出个黄布包,打开以后,看到长长金针若干,只见他把金针根根插在纳兰明惠身上。
费扬古瞧他眼:“济世救人是你医者本分,还须来谢你吗?”
“呸!”孙之鼎瞪他眼,“你说这话,也太没良心。若不是为你,说不定现在还在哪里逍遥呢,用得着这浑水吗?再者,要济世救人,就天桥义诊去,那救个是个,货真价实,可不像现在。”
“怎?”费扬古感觉孙之鼎话里意思,“依你看这惠贵人病有古怪?”
“切!还没见到人,只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有问题。个普通‘月事不调’,以梁之惠医术,哪至于治这长时间?这厮也太可恶,真是累太医院名声。”孙之鼎又道,“都赖你,本来在太医院只是领个闲差,混日子领俸禄罢,你非要出头当这个院使,搞得现在压力忒大啦!唉,这些年,这太医院明里暗里这些乌七八遭事情,原本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可好,是院使,甭管谁出事,搞不好都得受牵连。”
费扬古哼声:“可没让你出头。”
蕊香吓得闭上眼睛,竹韵却瞪着眼睛看半晌,只见惠贵人面色不见痛苦,却越来越平和,便放下心来。
盏茶工夫过后,孙之鼎收好东西,起身向外走,蕊香上前为惠贵人盖好被子,竹韵却紧跟着孙之鼎出房间。
“大人,家主子……”竹韵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知自己该不该把直盘踞在心里疑问就这样问出来。
孙之鼎看眼竹韵:“好丫头,你既然能跑到侍卫营请费大人来找,你们主子事,便管定。如今,命是能保下,但是以后能不能彻底好,也说不准。”
“大人,你刚刚问主子月事,难不成……”竹韵心跳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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