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立即拉着皇上,如孩子般聒噪起来。
坐在旁皇后看,面上也是融融笑意,她也和皇上样,喜欢福贵人爽朗性子,那样单纯,如同稚子般。
正在此时,仁妃与荣常在来,两人齐刷刷地给帝、后请安。皇上和颜悦色地与她俩答话,谈话间便听得仁妃有两声咳嗽,不禁紧张起来:“仁妃这是怎?是受寒还是怎?有没有传太医?有没有用药?”
仁妃锦珍向温和内敛,在人前从不多话,此时见皇上格外关注自己,虽心里甜甜,面上却越发淡然起来:“回皇上话,锦珍没事,只不过偶尔咳两下,不是大病,不必惊动太医。”
“这是什话?”皇上听不禁皱眉,“为各宫主子请脉看诊原就是太医院本分,你也太不小心。虽只是咳嗽,若不仔细医治,万延误越发重起来就不好。会儿朕会交代下去,让太医到你宫里侍候。”
去,怕以后留下尾巴,毁咱俩名声,也连累宫正司声誉。单只让年纪轻、品阶低尹琪去,方面摆明咱们甘心给皇后当陪衬态度;另方面那尹琪没经验,就算日后留下什,也可说她个人资历,本事不够,绝连累不上咱们宫正司。”
谭司正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就说呢,上次昭妃事情还是宫正大人亲自出马,而这次皇后事情却只派尹琪,差别如此大,真想不通,原来竟然是这样缘故。唉,看来这宫正之位,还真不是什人都能当,就只这个关节,你不来告诉,也是难想透。还觉得宫正大人偏疼小辈,嫌咱们不中用!”
鲍司正笑笑:“怎会呢,咱们何尝不是陪着她步步这走过来,哪能真放在边不理呢!”
谭司正点点头,心事已解,立即轻松起来,拿起那碗冰糖银耳炖雪梨便大口吃起来。
坤宁宫,早前来给皇后请安福贵人意外发现,皇上也在,这是极少见。福贵人见皇上,依旧脸明媚极爽利地给皇上请安。皇上看乌兰气色极好,又穿身簇新骑马装,便问道:“穿成这样,莫不是又有什新花样?”
仁妃不敢再辩,她以余光看到皇后神情虽然平淡,但已经有些不自在,福贵人虽然仍是脸明媚,但目光却凌厉起来,于是便低头落座,不再言语。此时此刻,锦珍知道,守拙才是自己唯能做。
皇上目光从仁妃身上移到荣常在。
秋荣如今已是正经小主,身穿着常在品阶宫服衬着生产之后略显丰盈身材,再加上
乌兰笑:“窝整个冬日,又在正月里吃太多油腻东西,人都长胖,刚约皇额娘宫里端敏格格会儿去北海园子骑马。”
皇上点点头:“看你这样,朕心里也是极高兴。”
乌兰笑颜大展:“皇上也想去骑马?”
康熙也笑:“不是朕要去骑马,而是看你心思单纯,想到什就做什,天总是乐呵呵,半点烦恼也没有。难得你在这宫里过得舒坦,朕看也是高兴。前些日子,科尔沁来信,还打听你近况。”
乌兰听,立即瞪大眼睛兴奋起来:“真?阿玛来信?皇上怎不给看呢!这次有没有给捎好吃?有没有好玩?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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