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她:“米思翰是你早就说好,文武双全又忠心耿耿,
“作为皇上,你可以有很多皇妃、贵人、答应,甚至是成百上千官女子。但是对于东珠来说,只想把你看成个男人,个值得东珠倾生去爱、去追随、去敬仰唯个男人。”东珠定定地说着。
也许是她说得太过动听,康熙只觉得身体燥热与满腔激情仿佛被泓清水滋润,他不甘心、他悲愤、他妒忌都随着这句话轻而易举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上没说话,只松开手,他站起身走到旁坐下来,盯着桌上东珠写半东西看起来。东珠也起身将头发挽好,在寝衣外面加件宫装,又讨好地将春茵刚刚端来点心递给皇上。
皇上看眼,闷哼道:“麒麟煎饺、桂花奶糕、五仁千层酥,你以为拿这些就打发朕?今儿个晚上,朕还真是亏得厉害,原本兴致正起却被你脚踢下床,美人没尝到,就只拿这两块点心来给朕充饥吗?”
东珠笑,般皇上能这样与她玩笑,这事就算过去,于是她便将盘子端走:“不吃算。”
东珠淡淡笑:“才不骗人呢。妍姝呢,妍姝也是皇上心里人,但是时过境迁,现在她还会影响皇上吗?”
东珠,普天之下,也就是东珠,敢这样跟他说话,敢次次把他已经愈合伤口硬生生扯开再撒上把盐。
皇上沉默,东珠便继续说道:“再有,皇上应当知道东珠性子,东珠从不骗人。记得当日玛嬷之死,便怀疑与太皇太后有关,像这样天大事,不都老老实实告诉你吗?”
皇上脸沉,伸手捂在东珠嘴上,眉头紧锁:“这样话,以后别再说,若被人透露点,你又有受!”
东珠心中甚暖。
皇上叹口气,又把盘子夺过来:“算,管它什,总比没吃强。”
东珠抿着嘴乐。
“今儿与编修们谈得可还顺利?”东珠又亲自给皇上端热茶。
皇上自知她把话题刻意转至朝堂,每当这个时候,皇上不得不承认,她确是自己最好谈话对象。“如你所料,这次借编纂《世祖实录》,朕将朝中饱学干才网罗进来做编修,在这个过程中更是进步看清朝堂上那些*员们心态,原本以为站在辅臣派,很多只是表面上附和,骨子里还是忠心。而那几位看似忠君,其实却是那边耳目。”
东珠点点头:“为君之道,识人之明是第要义,但说起来简单,人心哪里是这样好辨。好在如今用这个法子看出忠*,那皇上接下来打算如何布阵?”
此时此刻,自己刚刚拒绝皇上求欢与示爱,让皇上颜面大失,可他还是这样小心翼翼保护自己。平心而论,作为天子能这样对待自己,他也真是做到极致。
于是,东珠不禁轻轻握住皇上手:“皇上,请给东珠点时间。”
“时间?”皇上微微诧异,“已经两年,还不够吗?”
东珠笑:“才两年而已,在人生百年光阴中真算不什。东珠只希望多点时间能够确定,东珠对你,是个女人对于面前这个男人爱,而不是基于皇妃对皇上。你,懂吗?”
“个女人,对于个男人?”皇上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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