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贴身衣裳和这些小物件,自打主子进宫就是主子亲手做。主子说过,她自己不能时常陪在皇上身边,也帮不上皇上什忙,就只能做这些,也算尽点心思。这些东西,是皇上亲身用,主子自然是不愿咱们帮忙。”
“主子对皇上心,真是天可怜见,可皇
李进朝赶紧跪下:“皇上自午膳以后,直也没得空,先是在前朝与大臣们议事,后又在文华殿与诸位编修大人们商议《世祖实录》,连晚膳也只用几口,才得空便直接去承乾宫。这,奴才没敢回啊。”
“蠢奴才,朕告诉你,仁妃宫里事与承乾宫是样,不论大小,你得信,就得第时间告诉朕,以后若再误,看朕不告诉顾问行,让他狠狠罚你!”皇上吩咐着。
李进朝苦脸,连连应。
“去景仁宫。”皇上吩咐。
李进朝心中暗叹,今儿不知昭妃又给皇上什气受,皇上像是憋着股子邪火,好在拐道去景仁宫。这仁妃性子好,定能让皇上消消火,否则今晚上在乾清宫,这差还真是不好当。
承乾宫宫门耳房,原本李进朝等随侍人都在此处歇,突然见皇上独自人出来,面上神情又有些不悦,便知道今晚皇上又被请出来。
跟在皇上身后,李进朝等人也不敢多说话,只是各自递个眼神,心中皆是莫名其妙。这皇上年少英俊风姿天然,各宫主子连同端庄皇后都算上,个个都是眼巴巴盼星星、盼月亮似盼着皇上驾临,并各展手腕想要得到皇上恩宠。
单只这个昭妃,怪得实在可以。
天才擦黑皇上就巴巴地赶过来,可她呢并不领情,不管皇上赖到什时辰,就是到子时,也能毫不留情地将皇上撵出来。
每次皇上被请出来就是这副没精打采样子,闷闷不乐地沉默好半天。
皇上进来时候,因为怕吵仁妃觉,只轻轻,又特意吩咐守宫人不要声张,这才路悄无声息地进内殿。
景仁宫里黑漆漆,像是熄灯,已经就寝。
内殿外,碧落与宫女抱玉正在低声议论,只听抱玉说道:“姐姐,咱主子这风寒刚好些,可是为给皇上做雪地靴子,又见天地熬夜赶工,今儿在跟前侍候,看这痰里都有血丝。偏咱们主子又不让惊动旁人,这可怎好!”
碧落叹口气:“主子性子好,凡事不爱给人添半分麻烦,这生病自是不愿声张。”
抱玉又道:“你说皇上衣袍冠靴外有内务府向江南织造张罗,内里又有内需处尚衣局打理,咱们主子何苦要亲手给皇上做这些东西呢。就连咱们想帮她缝几针,她都不让,这样劳累,身子怎受得。”
唉,李进朝心想自己要不要跟承乾宫云妞透透风呢,皇上为天天能来承乾宫,每天连午歇都停,全都用来看折子,与*员议事,就为能与昭妃同用晚膳,多点时间相处。
这昭妃,实在太不通情理。
李进朝正替皇上委屈呢,只听皇上问他:“仁妃近日咳疾可好利落?”
李进朝忙回应:“晌午,春禧才过去看过,没见大好,听着倒是更重。”
“什?”皇上停下步子瞪着他,“为什更重?你们怎当差?为何不来回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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