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主仆这副神情,皇上倒笑:“谁说朕说话不算数。昭妃,朕昨晚上怎跟你说?”
皇上话,让众人如坠云端。
东珠却以为他又要胡搅蛮缠,又怕他在人前说出昨晚两人尴尬事,于是连忙说道:“算算,若没什事,臣妾先告退。”
她起身就想溜,皇上怎能让她如愿,便沉脸说道:“朕在这里,朕还没叫你跪安
坐在她旁边荣常在,对这切更加惶恐,如今殿中才不过五六个人,自己已是最下风,若是再有批秀女进宫,想来以后这屋里都没有自己落座位子。
如霞站在荣常在身后,心中所想与秋荣是模样,看来自己得费点心思帮帮她,不然这样下去,便真再无出头之日。
殿内时无人说话,倒有几分冷清。
似是为调节气氛,福贵人向皇上撒娇:“皇上,您可是答应过乌兰,要带乌兰到南苑骑马,还要和乌兰比谁先到金池子呢,皇上说话不能不算数,咱们什时候去?”
福贵人这样问,皇上面色微红,又拿眼睛去瞄东珠。果然,东珠脸色越发阴沉,竟把头扭向旁,只顾盯着角落里那个盆景。
,还要让你侍寝,回头姐姐得多吃些补品好好调养调养。”
这话说,无论如何在任何人听来,都是醋意正浓。
仁妃好性子,红着脸也不答话。
福贵人却似乎听不下去,便说道:“呦,以往东珠姐姐同仁妃不是最好吗?怎今儿仁妃得宠,东珠姐姐便不高兴,看起来还很是有些介意呢!”
东珠对上福贵人眼睛:“不介意,只是觉得皇上没有体恤佟姐姐,所以为佟姐姐不平。”
赫舍里见,便问皇上解围:“乌兰别吵,皇上最近朝堂上忙,没有工夫去南苑,你若想去,本宫陪你就是。”
福贵人撇撇嘴:“皇上说话不算数,还金口玉言呢!”
东珠冷哼声,接语道:“皇上说话,向来都不算数。”
同样句话,福贵人说得娇嗔可爱,而东珠却是冷言冷语。室内又重新安静下来,宁香忍不住伸手拉拉东珠袖子,示意她不要随性。
春茵却感同身受,也气呼呼地冷着脸。
看她绷着脸,本正经与福贵人对答,皇上只觉得有些好笑,虽知道她为自己吃醋心里很是欢喜,可又怕她真恼,日后两人独处又要受她冷脸,于是便有意化解。然而皇上还未开口,皇后先说。
赫舍里是何等人物,昨晚皇上最初去哪里,中间又转向哪里,今早打哪里来,她是清二楚。虽然仁妃侍寝她心里也不痛快,但是若与昭妃相比,倒还好些。此时看她们在殿中对答,又看皇上神情,依旧是紧张东珠,便越发要把贤良做到极致,于是说道:“昭妃说得也是,仁妃身子向柔弱,是该好好调息,臣妾会命太医院好好侍候,还请皇上放心。”
皇上略点点头。
纳兰明惠坐在下首,看着皇后副端庄贤淑样子,心中便涌起不可抑制恨意与酸楚,如果不是皇后,自己腹中这胎也该有三个月。如果龙胎还在,管她是仁妃还是昭妃,自己在这个深宫中即使不被皇上宠爱,也算有依靠,可现在,什都没有。
纳兰明惠搅着手里帕子,她心如同这帕子样,拧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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