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目光掠过众人:“八木刺夫妻心思与你们样,或许世人都会这样想。他们认定是婢女所偷,但婢女抵死不认,八木要刺夫妻气之下将婢女拷问致死。”
“啊,打死?偷东西,告官就是,何必打死呢?”
“这种恶仆,偷主人东西,打死也活该!”
东珠淡淡笑:“许多年以后,八木刺
尹琪想想:“宫正司办案,从来不管各人说辞,只看证据。不管那拉氏如何为自己辩白,这东西是从她身上搜出来,人赃并俱,只能依规矩将她在秀女名册上除名,逐出宫再交由内务府由其本家旗主、族长议处。”
“不要!”那拉氏惊呼,“这还不如让现在就死,那样,家脸面何存?”
“你先别急。”东珠笑笑,“这屋子太闷,咱们出去说。”
东珠头前走,出养和殿,走到正殿明间外石阶上,看着那苍天古树,对眼前众秀女缓缓说道:“今儿事,让本宫想起小时候听玛嬷讲过则寓言故事。说是很久以前,有个叫八木刺西域人,有日他和妻子正在吃饭,婢女端上盘肉,八木刺妻子从发间取下金钗插块肉刚要吃,就见门口有人来访,于是夫妻二人出门相迎,在与客人寒暄之后重新回到饭桌前,却发现那金钗不见。”
“啊?怎会不见呢?”
,再说,这事根本就没道理,大家都知道她这钗最喜欢,日日都戴着,又不是藏在匣子里不常用,谁若真是眼皮子浅偷去,想来她时片刻就会知道。这样闹起来,大家没脸,但凡有点脑子,谁会去干这个。”
瓜尔佳氏听,心里更是不乐意,抢白道:“所以啊,你才没拿钗只拿珠子,这珠子好藏,原是搜得仔细,要不然你肯定要偷偷拿出去随便埋在哪里,等风波过,再取出来,这也是说得通。”
那拉氏撇嘴,带着哭腔:“难不成就你家富裕,们都是没钱吗?这珠子虽然宝贝,可家里也不是找不出来,凭什非要拿你!倒觉得,是你故意陷害!”
“什?你偷人东西还有理!你可真够不要脸。”瓜尔佳氏气得直跺脚,“你、你、你,居然还污陷害你,陷害你干什!”
那拉氏见瓜尔佳氏急,身子边微微向后退去,直躲在西鲁克氏身后:“还用问吗?这几日女官和嬷嬷们都夸诗词文章、女红规矩学得比你好,还说定会得到皇上宠爱,所以你嫉妒!”
“是啊,难道是那客人拿走?”
“怎会是客人,客人有他们夫妻陪着,没机会下手去偷!”
“那就是婢女。”
“对,肯定是那婢女!”
秀女们议论起来。
这句话出,连东珠都哑然失笑。
躲在暗处皇上也不禁笑,这些小丫头真是有趣,自己连面都还没见呢,她们就已经掐成这样,还说皇上定喜欢,朕凭什就定喜欢你啊,想得真美。
李进朝捂着嘴偷乐,动静闹得大些,皇上立即狠狠瞪他眼,他便赶紧憋回去。
瓜尔佳尔与那拉氏吵得不可开交,秀女们也站成两派,派支持瓜尔佳氏,派支持那拉氏,很显然,支持瓜尔佳氏人占绝大多数。
“尹典正,此事,你怎看?”东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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