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吸口气,握住西鲁克氏手:“你来,就好,以后宫里有你做伴,日子还能好过些。”
西鲁克氏听东珠此语,神情滞。
“怎?”东珠微思忖,便明白过来,“是,你既这样刻意守拙,应当是不想中选,难道你已经有意中人?”
西鲁克氏面上突然便红起来,东珠随意问便猜中她心事,但是此时她还不想对东珠坦白,于是说道:“姐姐,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眼下这桩事,姐姐千万不要掉以轻心,让人算计。”
西鲁克氏这样说,倒提醒东珠:“是啊,看你刚才出手,就知道这里面古怪,怎,你知道内情?”
东西配殿和耳房,这正殿五间,仍是原来陈设,是留给昭妃调教秀女时用来训话和休息。
东珠命人将西鲁克氏抬进东次间炕上,只见西鲁克氏眼睛微睁,冲着东珠似是眨眨眼睛,尹琪看到不由得微微皱眉,东珠则心如明镜,立即让所有人退下。
室内只留下东珠与西鲁克氏二人时候,她便下子坐起来。
“姐姐。”西鲁克氏嫣然笑,星眸闪烁,这样她才是其本来面目,虽不以容貌见长,却是内蕴光华,令人赏心悦目。
东珠也笑,但笑容中却带着几分嗔怪:“你这死丫头,就算你刻意守拙,也不必连都瞒着。若不是前儿仔细查秀女名册,还真让你给混过去。你何时回来?既回来,怎也不找人给带个信,真是枉费这些年惦记。”
西鲁克氏点点头:“刚才那拉氏拿金钗自尽时,以姐姐身手是可以拦下,但是你没拦,就知道你是想试探她是不是想真寻死。但最后这钗已触及皮肤,你就该知道不是她做。”
东珠会心笑:“正是。本来也有几分疑惑,瓜尔佳依阑这个人你不熟悉,对她却解颇多,她不是那种使心眼算计人人。所以眼见那拉氏自尽才没拦,就想看她是作态还是真悲愤。经此试,心中有答案,也不是她做。那就是另有其人。只是眼下,还没法子找出真凶。”
西鲁克氏眉头微皱:“其实昨儿晚上,恍惚看到个人接近过瓜尔佳氏床头,但是因为她是来给们送浣洗衣服,故也没在意。今儿早上这事发作起来,才知道,是有人刻意偷瓜尔佳氏金钗栽赃给那拉氏。姐姐应当知道,幕后之人这样做为是什?”
东珠叹口气:“来是让这两个颇有机会出头秀女绝出路,二来
西鲁克氏面上红,甚是有些歉意:“阿珲不想给姐姐找麻烦。姐姐身在后宫许多事情定是身不由己,虽然姐姐念着昔日们在奉天老城同住那两年情分,可是阿珲不能不知轻重。”
“你呀,你呀!”东珠伸手在西鲁克氏脸上捏把,“你这性子,最让人又爱又恨,太懂事,太乖巧,怪不得当年玛嬷那样疼你,连这个亲孙女都靠后。”
西鲁克氏眼圈红:“那是老公主心善,可怜阿珲幼年丧母没人照应,所以才偏疼些。”
想起当年旧事,又想到慈祥老祖母,东珠也是泪眼婆娑,难过起来。
西鲁克氏见,赶紧伸手去替东珠擦泪:“小时候,都是姐姐照应阿珲,给阿珲擦泪,今儿倒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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