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有这等事?”福贵人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什稀罕宝贝,“怎不早说,这消息值千金!”
“这话哪能当真?怕来娣诳咱们。这事若是真,捅出来可是天塌地陷。”毛伊罕眨眨眼睛,面猜度着福贵人心思,面想着自己幕后真正主子发布命令,心里便暗暗发紧。
“是是,就是有这档子事,当年刚入宫时,昭妃跟番深谈,话里话外听着疑惑,现在可就对上。她心不在此,不在此,那可不就是在外面早早有人吗?”福贵人来精神,“去查,去动用你京城所有关系,仔仔细细给查清楚。找到那个人,真凭实据摆在皇上面前,看这回她怎脱身?”
“是。”毛伊罕暗暗惊心,切果然都在“她”算计之中。接下来,掐着时间,就得把那些戏码演给众人看。
“还有,金钗事情总觉得古怪,原本昭妃不是也没主意,怎晕个西鲁克氏之后,她就有法子?去查查那个西鲁克氏。”福贵人冷冷吩咐。
长春宫中。
福贵人大发脾气,毛伊罕将所有人打发出去,好声好气地哄着:“好主子,别生气,好在那崔枝够聪明,将事情全都揽下,并没惹人生疑,任谁也不会想到咱们长春宫,你就别生气!”
福贵人狠狠将个炕屏扔到地上:“好个昭妃,没来寻你麻烦,你倒先来触霉头。原本这石二鸟之计,轻易便可让那拉氏和瓜尔佳氏除名,谁让你来管闲事当包公?”
毛伊罕道:“主子不必在意。经此事,咱们所图虽没完全达成,但到底让那瓜尔佳氏嚣张和那拉氏倔强,bao露出来,她们二人这样性子,不管是皇后还是太皇太后,都不喜欢,所以是不会通过复选。其余杨氏、易氏、王、李几人,奴才定小心行事,让她们露不脸。”
福贵人恨恨说道:“那几个小蹄子,如今还不放在眼里。长得美如何,能歌善舞又如何?就算入选还不是要从官女子、答应熬着,有是时间慢慢修理她们。只是这昭妃,实在可恨。”
毛伊罕立即应。
退出殿外,丝不易被察觉笑容悄悄浮现在她脸上,让她原本黝黑斑驳脸更
“依奴才看,昭妃还不至于碍着主子,虽然面上获宠,可是至今也没侍寝啊,连顾总管都叮嘱太医院给她好好调理身子,不知是不是有什隐疾,所以,主子不必担心。”毛伊罕道。
“隐疾吗?”福贵人细细思忖,三年前几个人刚入宫时,自己与东珠在承乾宫曾有番深谈,她说过她志不在此,如今回想起当日谈话,又想到宫中近日传闻,福贵人不禁念头闪:“最近来娣有消息传过来吗?”
毛伊罕摇摇头:“如今昭妃身边,云姑、春茵不说,还多宁香、苏云,有她们四个在里面服侍,来娣越发难近身,所以得不到什消息。”
“没用蠢奴才。”福贵人哼道,“给她点压力,让她警醒些,仔细盯着东珠,看看有什古怪。”
“是。”毛伊罕想想,“前儿倒是说句闲话,说皇上那夜原本想留宿,可是昭妃娘娘拒,皇上发脾气。来娣在窗跟底下听着,像是逼问什人,好像是昭妃心里有人,所以才不愿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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