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东珠莫名其妙。
仁妃笑笑,笑容之中浸满苦涩:“你睡着,自然什都不知道。可是,珠珠,你醒来以后,还要装糊涂吗?你若有精神管那些乱七八糟烦心事,为什不好好理理你和皇上事?”
“和皇上事?”东珠越发糊涂。
仁妃
“这个倒是不知。”宁香想想,“还有那个西鲁克氏。”
“她?她怎?这事与她又有什相干?”东珠越发惊愕。
“据董氏与易氏供认,她们虽带白果粉与黑芝麻糊,但都是为养颜美容用,没有把这两种东西掺在秀女们饭菜里,是西鲁克氏偷这两种东西,下入瓜尔佳氏几人汤碗里。”宁香五十将从宫正司听来消息告诉东珠。
东珠听完,面色大惊。
东珠绝不相信好友阿珲会做这样事情,而且阿珲已打定主意门心思想要落选,实在没必要去给其他秀女下毒,可这易氏与董氏二人与阿珲也没有什冤仇,照理说也不会胡乱攀扯。
,按理说不通啊。
“所以这事现在皇后在管,主子就宽宽心,撂开手吧。”春茵端碗黄澄澄药汤入得室内,“这是孙院使亲自熬药,叮嘱娘娘醒来用过粥点之后就要赶紧服下去,奴婢刚刚温,现在喝正好。”
东珠盯着春茵,见她神情间似有恍惚,仿佛刻意隐瞒着什,又见她与宁香暗中递着眼神儿,越发觉得不好,便腾下掀开被子,想要下床,不料这腿上却觉得麻酥酥,使不上力气。
“主子这是要做什?”春茵与宁香赶紧上来搀扶。
“你们不告诉实情,就去储秀宫看看,到底发生什。”东珠脸决然。
东珠这里心烦意乱,只听外间屋里云姑姑声音响起:“仁妃娘娘金安!”
话音刚落,仁妃便已经入内室。
“今儿看着气色比昨日好多。”仁妃走进来,挨着东珠坐下,细细打量起来。
东珠听她话里意思,自知这两日自己躺着,仁妃想来也是往来照顾,心下便很是感激,拉着仁妃手:“不是什大病,还劳你过来看。”
仁妃看着东珠,眼中尽是忧虑,神情极是怅然,幽幽说道:“咱们自小起长大,进宫之后又是常来常往,你又何苦跟见外?再说,也不仅担心你,还有皇上。”
春茵与宁香对视,春茵叹口气,脸无奈,宁香只得老实回道:“皇后娘娘派人细细查检,很快便查到,这白果粉是秀女董氏所藏,黑芝麻粉是易氏研磨。”
“董氏?”东珠心中微微疑惑,董氏是这届秀女中绝色,性情又好,才学也出众,这几日在储秀宫里待选,就数她人缘最好,从不与人发生嫌隙。而这易氏则是以舞艺精湛绝伦而著称,她二人都是这届秀女中出类拔萃人物,其实什都不用做,完全可以轻易被选中,为什要多此举呢?
相较之下,那中毒瓜尔佳氏、那拉氏等人虽也出众,但根本不会影响她二人,东珠觉得疑云迭起,不禁喃喃低语:“怎会是她?”
“怎不会是她,卢嬷嬷搜出来以后,这董氏也亲口承认白果粉是她从家里偷偷带出来!还有那易氏,也招认。”宁香接句。
“招认?”东珠对这个词很是敏感,“卢嬷嬷等人可是对她们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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