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神情微微黯然,皇上果然是在意她,只可惜他还是不够懂她。
杨氏神情微滞,看眼东珠:“样乐器,不同心境人演绎原本就有所不同。而在不同人听,自然又有差别。臣女虽未听到皇上所说那种哀怨,但臣女想,即使是哀怨,也不是对尘世浮华有所求却得之不能悲哀。那应该是种远离尘嚣渴望,正如埙本身是以泥土烧烤而成,却能以高洁纯美音质传出天籁。”
“远离尘嚣渴望?”东珠笑,笑得酣畅淋漓,她甚至起身离座,走到杨氏跟前,“你果然是知己。”
杨氏没有像寻
皇上说着又偷偷瞥眼东珠,果然,东珠含带怨地瞪他眼。
杨氏略点点头:“略懂。”
“哦,那正好可以同昭妃切磋切磋。”皇上戏言。
杨氏意外,东珠粉面含怒,不发语。
皇后解围:“皇上若喜欢,留下便是,以后有是机会让杨氏与昭妃同场竞技。”
五福临门,还有莲、兰、竹、菊、水仙、牡丹、岁寒三友,这都是那拉氏在复选那日现场所绘,还有亲手打络子,真是个心灵手巧姑娘。”
仁妃附和道:“是啊,这花样时新精致,比宫中内需司制办还要好看。”
东珠心想,这个丫头看来整天把心思弄在调脂抹粉穿珠制钗上,虽不合自己心意,但却不好拂大家意,便也略点点头。
皇上对那些首饰样子没什兴致,但看到那拉氏娇俏俏地站在跟前儿,偷偷抬眼看着自己,眼神儿里竟是小女儿娇羞与向往,这神情与明惠很像,似乎又更添些粉腻欲滴婀娜,于是便留牌子。
此时,这班六个秀女中,已经定三个,剩下便是石氏、杨氏还有西鲁克氏。
皇上没回话。
东珠则问道:“器乐之道,非定要同场竞技,寥寥数语也可获知音。你既会吹埙,你可知埙曲独特之处?”
杨氏略加思索:“埙之曲音古朴浑厚、沧桑神秘,它从远古而来,是灵魂种飘飞,仿佛穿过千年、越过高山旷野,带着泥土芳香奏出大地吟唱,是天籁绝响。”
皇上边思索边说道:“可是为何朕听来却觉得那曲音哀怨缠绵、如泣如诉,有些悲凉伤感,仿佛内心极不如意。”
皇上说着,还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向东珠。
西鲁克氏低眉敛目,站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皇上看,越发觉得她娴静与端庄很衬福全,心里便许定她与福全做嫡福晋。
又看石氏与杨氏,这二人长得也极为绝色,个灿如春华,个皎如秋月,特别是这个杨氏美名早就传遍后宫,秀女们都暗中唤她“杨妃”。
虽然没亲眼见过丰美杨玉环,但眼前这个杨氏确明艳婀娜、秀色可餐,同样粉色秀女装别人穿略有富余,微风拂过,裙袍稍有轻荡,而穿在她身上却是撑得鼓鼓,更显得凹凸有致、身形丰满,特别是胸前那对双峰高高挺起,勾得人难以移目。
眼见皇上目不转睛盯着杨氏,皇后善解人意:“杨氏精通音律,复选之时臣妾曾命宫中乐人随意弹奏,不论何种乐器哪个曲谱,她都能听便知出处,而且弹手好琵琶,古琴也很有造诣。”
“哦?”皇上点点头,“你既然擅长多种器乐,可会吹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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