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唇边浮起丝笑容:“这次,不管是皇后,还是昭妃,定叫她们再无翻身机会。”
毛伊罕低下头,心中暗暗发冷,面上却越发恭敬。
李进朝、费扬古只得赶紧跟上。
康熙嘴上虽然没说半个字,心中却立时打翻醋坛子。心道,向贪睡畏寒东珠居然为二哥痔疮来花园里冒着冷风挖草药,还支开侍女与二哥躲在亭子里说悄悄话,这还不算,居然指点起二哥如何摆平府中妻妾,她管得也太宽。而二哥……
康熙想到二哥才刚对东珠说话时语气,还有那眼中神情,便觉得自己心像是被烧红烙铁狠狠烙下,立时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长春宫中。
对镜梳妆福贵人听毛伊罕汇报,立即笑颜如花:“真?皇上可看真切?”
艺出众,原本也是个有傲气女孩子,也不屑宫中这摊浑水。入你府,她自知分寸,想来不会让你为难,可你却不能辜负这样才女,要知道与她相处,贵在神交。”
福全看着东珠,神情有些疑惑:“你为何要对说这些?”
东珠淡淡地笑,很是有些无奈:“夫妇之间,原本两两相对,生世才是最好。可是们这样人家,谁又能有这样姻缘。为女子总要与人共侍夫,妻有妻无奈,妾有妾委屈,当夫君也未必舒坦。王爷这次娶三位福晋,多少都与东珠有关,东珠只希望,她们都能各得其所,总不要有人太过委屈,也不要生出事来,让王爷为难。”
福全注视着东珠,顿半晌,颤颤地问出:“那你在这宫中,可觉得委屈?”
东珠愣愣,没有应答。
毛伊罕为乌兰选支双头凤钗别在发间,老老实实地答话:“是,皇上在园子里站好会儿,不但全看见,也全听到!”
乌兰面上甚是欣喜:“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正犯愁这桩事该怎样来布局,想不到她自己就跳出来。这样最好,先叫皇上心里起疑,们后面事才好进行。”
毛伊罕点点头,心中暗想,裕亲王,对不住,这个黑锅你是背定,总不能让皇上真知道昭妃心中那个人就是费扬古。
乌兰又道:“高嬷嬷那边准备妥吗?”
毛伊罕应声:“是,那东西已掺在皇后饮食里,虽然用量极少,但是再有几日,也该落胎。”
两人各自都想着心事,时未曾留意,在不远处驻足人。
园子角,皇上带着近身侍卫与太监,站在那儿不知待多久,对两人对话也不知听多久。
费扬古眼波微扫,只见年轻皇帝唇边笑意若隐,眼眸中却冷得吓人,眉头也微微蹙起。费扬古知道,这是天子心里不痛快时最常见种表情。
李进朝手里拎着食盒子,面上呆若木鸡,暗想这皇上大早就叫御膳房准备热腾腾各式吃食,美颠颠地赶去承乾宫与昭妃同用早膳,想不到在那边扑空,却在这里看到这样幕。李进朝心中暗自琢磨,这昭妃与裕亲王到底是怎回事?
还没等李进朝想明白呢,皇上已然转身离去,面上已带七分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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