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摇摇头:“皇上说是气话。臣妾与皇上夫妻体,皇上心里怎想,臣妾很明白。昭妃纵使千错万错,皇上心里对她也是不舍。如今,为臣妾,皇上若要对昭妃施以杀伐,将来必定后悔,更受相思煎熬之痛。臣妾实在不忍皇上如此难过。更为重要是,昭妃牵连着朝堂,就算臣妾再恨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皇上添乱。若是在此时,令权臣激变,朝中情势怕不好掌控!”
康熙将赫舍里搂在怀里:“朕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会这样想。如此通达明理,如此深谋远虑,真是朕之贤后!”
赫舍里唇边含笑:“皇上是天子,举动关乎万民福祉与皇权神器,正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臣妾无德无能,不能襄助皇上于万,却
赫舍里将切尽收眼底,心中思绪万千。这次自己着道,失去龙胎,心中虽然万分难过、追悔莫急,但后悔已然无用,如今能做是利用丧子之痛重新牢牢锁住皇上心,只要锁住皇上心,孩子还会再有。如果这个时候,以这个罪名处死昭妃,不仅在皇上心中留个疤,皇上以后每当看到自己就会想起昭妃之死。那,也必然会渐渐冷淡自己吧。况且倘若当真处死昭妃,朝堂上局面又会如何?
看着慧妃意气风发、志在必得样子,赫舍里突然想明白切,她不信东珠会以这样方法来害自己。那样骄傲东珠是不屑用这种下作手段。而眼下这局面,似乎对慧妃最是有利。
想到此,赫舍里阵急喘,似乎要开口说话,却又摇摇欲坠,突然便昏过去。
殿中立时乱成团,康熙急召太医,众人将皇后扶入暖阁。
东珠被宫正司送回承乾宫,让她在承乾宫圈禁思过,等待旨意。
事,你要照实回答,不可隐瞒,更不可胡乱编造。”
来娣点点头。
仁宪太后又说:“那些药粉,当真是昭妃给你?”
来娣点点头:“是。”
东珠看着来娣:“来娣,知道你这样说,定有你理由,是被人胁迫不得已而为。可是要提醒你,今儿你诬陷,日后也必不能自保。”
坤宁宫,众人退下,独留康熙与皇后。
赫舍里强撑病体,拉着康熙手:“皇上,纵使是昭妃毒害臣妾,臣妾也希望皇上不要降罪于她。”
康熙有些意外:“怎会?她令你失去孩子,承受丧子之痛,你不怪她?”
赫舍里苦笑:“臣妾不是不怪她,而是不想令皇上为难。”
康熙眼波微动,仿佛难以置信:“你自己身体都这样,还担心朕做什?朕又哪里为难?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终是要为自己行为负责。”
来娣神情微微有异,对着东珠连宫叩头:“昭妃娘娘,您对来娣大恩大德,来娣无以为报。这件事,是来娣心甘情愿为您去做。但是,来娣没想到这快就会被人发现。如今,不仅活不,就是旺福也活不,还要连累家人。所以,来娣只得招认,这样才可减轻些罪责,以保全家人。”
东珠愣又愣,仿佛明白过来:“保全家人?”
慧妃看着东珠,又看看仁宪皇太后:“皇太后,如今人证、物证确凿,请皇太后和皇上明断。”
仁宪把目光投向康熙。
康熙沉思不语,默默转动手上扳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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