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庄再次听到前朝奏报,长长舒口气,脸得意地看着东珠:“皇上终究不负哀家所望,终究办成这件大事。”
东珠紧绷着唇角,不想多说个字。
是,此刻康熙迎来他为君生涯中第个巅峰,以少年之孤勇力挽狂澜,智擒鳌拜,罢黜权臣,迎来乾坤独掌时代。
作为臣民,作为妃妾,她都该为他拍手称绝,都该从心底为他喝
鳌拜立时精神振奋。
不料,遏必隆看到康熙,立即熟练地下马,上前跪拜:“奴才遏必隆前来护驾,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遏必隆跪拜,两旁将士们、后面将士们纷纷下马向康熙跪拜山呼万岁,层层将士犹如倒下骨牌,层层地依次跪拜下去。
康熙也不叫遏必隆起身,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遏必隆,轻轻拍拍他肩头,又看向脸惊愕鳌拜:“鳌拜,你若能像遏必隆样便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惜啊,你是至死不悔啊!”
遏必隆愣下,不安地看眼鳌拜,言不发地将头埋得更低。
就在此时有定论。
穆里玛、班布尔善等人被押解离开,月台上只剩康熙和鳌拜,以及押着鳌拜两名壮实全副盔甲侍卫。鳌拜身上铁网铁索已被除去,此时只是双手朝后被反缚着。
侍卫正要押着鳌拜离开,鳌拜突然挣扎两下走到康熙跟前,侍卫大惊就要上前,不远处曹寅等人也是面色大变,就要冲过来,康熙面不改色地冲众人摆摆手。
鳌拜定定地看着康熙,良久,却笑:“皇上莫非以为胜算在握吗?你可知”
康熙也笑,笑容中却有难掩失望与苦涩:“你放心,你想要结果,朕会亲眼让你看到。”
鳌拜立时反应过来,惊怒当场,浑身战栗地咆哮开来:“遏必隆,枉费老夫直与你推心置腹,想不到你竟然背信弃义”
康熙高声喝住鳌拜:“鳌拜你错,遏必隆背弃不是信义,而是你等*臣乱党野心。他跪虽然是朕,但即便在此时,他忠也不是朕这个少年天子。他忠,从头到尾,都只是钮祜禄族身家性命。说到底,他没有你野心,他心里装只是他小家。”
鳌拜完全怔住,地上遏必隆身形微动下,缓缓直起上身直视着鳌拜:“鳌兄,你莫怪,你可想过,方才城门打开时,若全力抵抗会有怎样结果?真能让你如愿吗?或许能时如愿,但背天逆国,天下人皆可讨伐,们终究会败。你别怪,人死不足惜,可不能连累全族啊,鳌兄,原谅。”
遏必隆说罢,朝鳌拜郑重跪。鳌拜愤恨交织,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仰天长吼,如同被囚狮虎,虽有满腔蛮力,却终究成囚。
慈宁宫中。
说罢,康熙率先朝午门走去。
鳌拜微愣,当下便被人押解着也紧随其后走向午门。
午门外。
身着戎装遏必隆带着大队人马将整个紫禁城午门外围得密不透风,战马皮毛反光、战士铠甲反光,在烈日下闪闪烁烁,照得人睁不开眼。
鳌拜笑,脱口嚷到:“怎样,皇上,任你布局精妙,就算你算准切,用那些蒙古兵解宫中之围,可别忘,宫门之外,整个京城,还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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