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却爽朗地笑:“乌兰真是佩服死姐姐,不愧是皇后,眼光和魄力都不同凡响,眼下这个情势,有什能比撙节后宫用度、充盈国库,更能取悦圣心事呢?难得姐姐能在这样大好事上想着大家伙儿,若换作是本宫,定吃个独食,让皇上知道整个后宫,就本宫人体恤皇上。”
皇后
毛伊罕回头,正看到乌兰面露愠色,吓跳,赶紧跪下。
“什紧缩开支,分明就是打本宫脸!”乌兰面色越发阴沉,“赫舍里啊,赫舍里,常人说吃堑长智,你说你怎就不学乖呢!本宫才刚长位分,料理宫务,你就要令要裁人、裁钱,你只管在皇上面前做好人,倒要来背恶名,想得美!”
毛伊罕揣测着乌兰神色,有些小心翼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后向伪善,就爱在皇上面前卖乖,如今国库吃紧,后宫用度又减三成,连主子带奴才都有怨言,可毕竟是牵扯着前朝大事,娘娘能有什法子化解呢?”
乌兰冷冷哼:“这次,本宫倒要让皇上和天下人看看,博尔济洁特乌兰,是怎帮衬皇上做贤内助。”
乌兰神色笃定,毛伊罕却面色微动,心生异动。
易,如今宫中人手少半,可差事还是样多,奴才们时还没来得及适应。”
太监甲此言出,立即得到众人附和,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太监乙:“奴才干可都是力气活啊,如今这荤菜也少,奴才干活也没以前那有劲儿。”
太监丙:“更让奴才没劲儿是薪俸也跟着减半,太皇太后宫里小德子还取笑奴才耍钱都不敢耍,不敢耍钱倒在其次,奴才爹娘还指奴才银子贴补家用呢。”
太监乙:“还是姑娘你好啊,每天跟在慧贵妃娘娘身边,但凡娘娘有块肉吃,你就有块骨头啃。”
第二日早,坤宁宫中,众嫔妃先后到来,依位次给皇后芸芳请安,芸芳叫起后又依位次落座,婵儿带着宫女给各位妃嫔上茶。
仁妃锦珍喝口茶,眉头皱,没有吭声,慧贵妃乌兰却第个叫起来。
乌兰冷着脸看向芸芳:“这什茶这难喝!皇后贵为后宫之主,怎用这难喝茶叶招待众姐妹?”
皇后抱歉地笑笑:“近日本宫中茶叶确降品级,但也不至于难以入口?眼下国库空虚,皇上每日里都为财政犯难,你身居后宫,理当为皇上分忧,所以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商议下撙节后宫用度事。”
仁妃锦珍与荣常在对视,两人低头暗自搅着手里帕子,默不作声,余者如惠贵人、敏贵人以及诸位常在、答应更是柔顺缄默。
其余太监闻言大笑。
毛伊罕立时恼:“好你个油嘴滑舌阉货,你这是变着法儿骂呢,看不告诉娘娘割你舌头。”
太监甲脸谄笑:“奴才哪敢哪,奴才这是羡慕姑娘身为女儿家,能跟在主子跟前享福啊。”
毛伊罕哼句,叹口气,副息事宁人样子:“快打住吧,这样话以后少说。如今皇后娘娘声令下,要紧缩开支,这东西十二宫上上下下谁日子都不好过。你们几个还是抓紧做事吧,若真耽误,慧贵妃娘娘怪罪下来,谁也救不你们。”
众太监齐声应,然即四下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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