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香看在眼中,东珠就像个饿久
宁香长长地叹口气,面色颇有些幽怨。
东珠听,也说不上是什滋味,顿片刻后才说道:“对皇家来说,多子就是多福,终究是好事。”
这个话题着实尴尬,两人时都有些无言。
又过半晌,宁香拿出个小包袱,解开后,放在炕桌上两个小小金锭子,以及数串大钱。
东珠眉头微皱,不明其意。
素来极爱,原是写菊花‘土花能白又能红,晚节犹能爱此工。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
宁香眉头微蹙,细细地记着:“这诗宁香仔仔细细地记下,可是,却不大明白这里面意思,仿佛是有宁香两字,却不明白究竟。还是主子学问好啊,原以为不过是个贱名,不想还有这等前缘。”
东珠对上宁香眼眸,虽然她已发现宁香目光如同她妆容般,早已有变化,少份单纯,多些看不明东西,但是她还是想无来由地提点些。
“现在不明白倒也无妨,你只要记着,这才是你名字由来便好。不仅如此,日后得闲细细琢磨,若能参透其义,并依此奉行,日后在宫中便能随心所愿,平步青云。”东珠说着,见宁香仍脸疑惑,索性把话点得更透,“这便是你和孩子在这深宫中平安符。”
宁香先是怔,随即面色变又变,她知道,东珠是不会骗她。她也知道,这首诗以及这番道理,虽然自己不明白,但是皇上定明白。
“主子说也对,其实人在宫中,总是不得已时候多,也怕日后身子重,来这里不方便,不能时常照拂主子,所以留下点心意,主子以备不时之需吧。”
宁香说得极为坦然,当她把金锭子放到炕桌上那刻,心里突然觉得十分痛快和敞亮。
曾经东珠对于她来说,就是天神样人物,是需要膜拜和仰视,是高不可及。而现在,当自己反过来施恩于她时候,那种久居下位人终于扬眉吐气感觉,让人畅快极。
宁香心思,东珠全然未顾。
此时,东珠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炕桌上金锭子,专注而有些意外,甚至连声谢谢都未讲,便将金锭子拿在手中,翻过来调过去仔细地看着。
宁香此时说不出是什滋味,有些感动,又有些不服气。是啊,就算自己成皇上女人,有皇嗣,成常在,甚至日后上位,成贵人、妃子,但比起东珠,又算得什呢?
放眼整个宫中,她才是那个能走进皇上心里女人,是她,也唯有她。
“你有身孕,冷宫这种地方,日后还是少来吧,也在病中,万不要过病气给你。”东珠脸由衷。
宁香摇摇头,心中暗道:“有多宝贝这个孩子,天知道。原本也不想来,可是,能不来吗?”
想到此,宁香不免有几分怨气,便脱口而出:“即便有身孕又能如何?宫中何尝少有孕女人。主子可知,皇后娘娘怀龙胎已经显怀,荣常在头里阿哥虽然夭折,可如今又要临盆,蒙皇上恩旨已是贵人。还有那位惠贵人,先前七灾八难如今却转运,头胎便生位阿哥,而康熙七年入宫易常在、董常在以及那几位答应也先后为皇上添好几位小格格。这又算得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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