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疯,听说,自入冷宫以后,每过夜,她便在手上用刀割道,如今不过月余,已是伤痕累累”
东珠起身,回头凝视,正是冷宫里比邻而居老嬷嬷瑞氏。
朝堂上,康熙不顾众人阻拦,以雷霆之势处决吉阿郁锡以及所有参与宝福局私设铸币所私造假银钱干人等,六部上下受此牵连者众多,时间各级*员人人自危,颇有风声鹤唳之感。
此外,康熙还命户部派人将真币与假币同悬于街头,教百姓辨识,以免上当,再令刑部派人查抄所有假币,张榜公告天下,所有商家暗收假币者,律没收,处以极刑。又在午门外广场架起熔炉将所有查抄假币熔毁,不教枚假钱存世。
为体恤不慎收到假币百姓和商户
慧妃竟然上前拉起东珠手,热络地说着:“别跟那些小人样,眼皮子不能太浅,别以为就此倒驾。你只管好好服侍,日后,待出去,当皇后,便念着你好,可劲儿关照你。”
东珠看着面前近乎疯癫慧妃,心头便涌起丝说不清、道不明悲意。如果不进宫,如果不被权欲所惑,她原该也是个好好女孩子吧。
如今,是受不打击,下子疯吗?
眼见东珠神色恍惚,慧妃突然又恼,啪下甩开东珠手:“你不信?你不信本宫能出去?不信本宫能当皇后?哼,也是个眼皮子浅,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吧,用不多久,就是皇后,而你,就在这里跪着,跪到死吧。”
慧妃说着,硬按着东珠肩头让东珠跪下。
般赤足站在面前,正是慧贵妃博尔济吉特乌兰。此时,她手上,正拿着个脏盆子,脸桀骜不驯地看着东珠:“怎,不服吗?”
东珠哭笑不得,依着她脾气,若在外面,便立时冲上去顿好打,可是想想,都沦落到冷宫,还闹个什劲儿。
于是,她默默地抹把脸上水珠,抬起装着衣服木盆,准备换个地方再清理下,不料,却越发惹怒慧妃。
慧妃疯样冲过来,把推上去,便将东珠撞开,手上木盆和衣服全都跌落在地上。
“为什不给本宫行礼?为什不给本宫请安?”慧妃高亢地喊着。
东珠原本是要抵抗,可是当她手触碰到慧妃手时,看到她手上道又道血淋淋伤口时,像被烙铁烫到,东珠吓跳,赶紧抽回手,失神之际却被推倒在地。
慧妃拍着手笑着:“倒,倒,本宫说过,不服本宫,都没有好下场,有个算个,都会倒台。”
慧妃说着,便开开心心地走。
东珠跌跪在原地,脸狐疑。
这时,身后响起细碎脚步声,紧接着,只长满冻疮略有残疾手便伸出来,将其扶起。
东珠既是可怜又有些可悲地看着慧妃:“这是冷宫。”
慧妃更加,bao躁:“冷宫怎?冷宫也要讲规矩,是慧贵妃,你呢,昭妃,按品阶,比低,你见到,得请安,得磕头!”
东珠深深吸口气,便恭敬地蹲跪下去:“废妃钮祜禄东珠,给废贵妃博尔济吉特乌兰请安!”
慧妃显然并没听明白,只见东珠跪请安,便心满意足地笑:“好好好,你懂规矩最好,免礼,你起来吧。”
东珠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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