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接过来,缓缓打开,看到里面东西目光明显滞,仿佛是片刻挣扎之后,才将东西取出,随即展开仔细看起来。
而后,便是面色如墨,什都没说,只静静地注视着东珠。
“跟皇上样,看到这些,由此知道三朝以来,有很多人都死在阻挡她前行路上。那些人,在皇上眼中或许无足轻重,也不会因此有半分心痛。比如,太宗八阿哥和宸妃,比如先帝四阿哥和董鄂妃,再比如玛嬷他们死得都很冤,但也是为皇上今日居上位所必须被舍弃。所以,在你们眼中,那不是罪,而是功。可是这次,唯独这次,是能让你痛。所以,很想看看,你终究会怎做。”
东珠态度极为平静,没有悲愤,亦没有怨怼。
孰料,康熙比东珠还冷静。
顾问行身子抖下,头低得更厉害,身子和声音都不可抑制地战栗着:“皇上!宫里昨儿就传开,说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毒杀皇上生母。”
顾问行说完急忙伏身而拜,以头触地,再不敢乱动。
而康熙面色铁青,用力拽,长串朝珠被扯断,错乱地滚落地,令人触目惊心。
康熙自八岁登基以来,即便是在生病时候从未有过辍朝之时,但是今日,穿戴整齐他出乾清宫,却并未向前朝走去,而是大步走向东六宫承乾宫。
他知道,朝堂上等待他是什。
中有疑,怕打草惊蛇,抑或是存别心思,所以才会刻意回避。”
“朝堂上风波刚刚平息,太平日子还没过两天,到底是谁又使出这样阴毒招术?”苏麻喇姑神色茫然而无措。
孝庄难掩心中忧虑与不安,静静地看向苏麻,面上神色颇有些无助:“不管是谁,这次,咱们都是险之又险。”
清晨,乾清宫中。
康熙站在龙床前伸着双手,顾问行正在给康熙整理朝服。康熙脸疲惫,显然晚都没睡好。顾问行正在给康熙整理袖口,像是心中有事般毛手毛脚。
紧盯着东珠眼眸,他字句:“你想怎做?”
东珠微微声轻叹:“?想你
他也知道,今日之局,幕后之人是东珠。
而东珠想要结果,他也知道。
于是,他决定直接面对。
承乾宫中,除册封那日穿片刻,便就撂下皇后全套大礼服,此时正端端正正穿在东珠身上,华服在身,头顶凤冠,风华绝代,却是脸平静。
“没错,是故意,自进入冷宫,遇到瑞嬷嬷,便知道切,但是不敢相信。直到贵太妃临行前,去咸安宫送她,从她那里拿到这个。”东珠拿出贵太妃娜木钟离世前交给她小木盒子递给康熙。
康熙眉头微皱看眼顾问行,顾问行却赶紧避开康熙目光,康熙眉头更紧。顾问行正准备给康熙戴上朝珠,不料长串朝珠竟然拧在起,顾问行赶紧拆开,却拧得更紧。
顾问行大惊失色,腿软,当下就跪在康熙脚边:“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康熙定定地注视着顾问行:“顾问行,你做事贯妥帖利索,今儿这是怎……”
顾问行跪伏在地上,身形微颤:“奴才,奴才心里有些乱,奴才该死。”
康熙盯着顾问行:“心里乱,你可是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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