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天要下雨,避往何处?”权妃脸上如常,只是心中明白,她这是给自己下马威呢,好,就看看如今在天子心目中哪个更重,哪个为贵吧!
雨水打湿崭新韩服,弄散插着金钗珠翠鬓发,也弄花侍女精心打扮妆容,但是她心里却点点明朗起来,来吧,该来总会来,只是这次是你先挑起争斗,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当权妃全身淋透,寒战连连时候,柔仪宫大门终于打开,那管事姑姑撑着伞走出来相迎,依旧是满脸亲切与平和,多些歉意,口中连忙说道:“这天
若微点点头,而瞻基仍在生气,若微不知他气从何来?也并无刻意相劝,两人似是对峙,就那不说话地熬着,若微靠在床上有些困倦,哈欠连连之后,才忍不住开口相劝:“长孙殿下,天晚,回去歇息吧!”
朱瞻基看着她,语不发,起身就走。
湘汀与紫烟跟上去要劝,而若微则说句:“随他去!”
随后日子里,朱瞻基与若微就像是赌气似,不论是在太子妃宫中,还是在咸宁公主处,即使见面,也没有往日和睦亲切,仿佛有间隙。若微隐约知道瞻基为何生气,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错处,于是也没有刻意求和,日子天天过去,两个人还是闹着别扭。
清晨,权妃照常带着保姆尚宫和侍女去贵妃所在柔仪宫请安问好。
神色焦急地守在静雅轩门口紫烟与湘汀二人,看到汉王送若微回来,均有些吃惊,不过仍是连忙上前请安行礼:“参见汉王殿下!”
汉王驻足,低头看着若微,有些说教又有些警告意思:“本王劝你日后还是好好地呆在静雅轩,不要再出去多惹是非!”
他眼神中令人感觉到片刻沉溺,虽然闪而过,但是若微捕捉到,那是深藏种莫名忧伤、孤独、破碎和弃绝……
然而只是转瞬之间,他就重新恢复以往那淡定从容眼神,沉着而专注。
若微点点头:“谢过汉王殿下!”
“贤妃娘娘请稍候!”柔仪宫管事姑姑态度亲和,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正月里宴请聚会多,事务繁杂,贵妃娘娘旧疾犯,昨夜里睡得不安稳,今儿起得迟,贤妃娘娘只好委屈,多等上会儿!”
“无妨!”权妃依旧穿着大红韩服,这是朱棣特许,在这大明宫中来自朝鲜国妃嫔不止十人,但是唯有她可以着故国服饰打扮,权妃福姬站在院子中,初春时节,天气丝毫不见暖和,冷风来袭,更有些飘零感觉。不多时,乌云密布,大雨来临。
“娘娘。”跟在权妃身后保姆尚宫立即解下外衣为权妃遮挡,“们还是先回去吧!”
权妃摇摇头。
“那就去殿内避避雨吧!”她神情更是急切。
汉王神色微微滞,转身而去。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若微这才收回思绪,转过身,抬眼,正对上朱瞻基眸子,他嘴紧紧抿着,微微有些生气神色。为什要生气?若微不明白,欢欢喜喜地上前去拉他手:“可是给带礼物?”
“日后离二皇叔远些!”瞻基面上沉,甩开手,转身进屋。
若微满头雾水,也跟进来。
“姑娘,殿下等你晚上!”紫烟好心小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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