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伯夫人见状,连忙出言安抚:“娘娘别担心,个朝鲜妃子再得宠也当不皇后,即使有子嗣,那也不足为惧!不过是咱们得多加些小心,别让旁人寻短处罢!”
太子妃张妍频频点头。
母女二人又说好会儿体己话,眼见天色渐晚,彭城伯夫人才起身告退。太子妃送至门口,彭城伯夫人这才想起:“对,过几日便是长孙殿下寿诞之日,今年这生辰准备怎庆贺操办?”
太子妃张妍望着殿外晚霞,有些心不在焉:“往年都是母后安排,母后不在,前两年是王贵妃操办,今年若是咱们东宫自己办到也无妨,怕是那边。”张妍将后面话吞回去,不过彭城伯夫人已然明白,她点点头,又猛然想起:“那孩子你还可心?她来
彭城伯夫人刚待开口相叫,细思索,就乐:“这孩子就是有心计,开着门,外面有没有人偷听览无遗,自然比关上好!”
太子妃不动声色。
“妍儿,娘听说这宫里最近不太平?”彭城伯夫人小心打量着女儿神色,唯恐句话说得不中听,她立即翻脸。
而出人意料是,张妍点点头。
彭城伯夫人连连叹息:“这可真是不妙,原来以为王贵妃最为得宠,离后位仅步之遥,她向与咱们东宫走得近,她又无子,当上皇后,对们有利无害,现在平地又来个朝鲜宠妃,反而后来居上,这里边情形咱们又摸不真切,这以后该如何是好?”
眼睛,柳氏为其将锦被拉好,放下帐幔。
“娘娘放心,关上大门,在这柔仪宫中,娘娘还是娘娘!”
太子宫中。
太子妃在书案前临字,沾满墨汁笔,却迟迟没有落下,宫中这两日变故总不能让人心静如水,任她再怎样淡泊,也不能置身事外。
“娘娘!”贴身大宫女慧珠来报,“彭城伯夫人来!”
“现在唯有静观其变。”太子妃看着母亲,心中终于释然,如今才知道,点儿风吹草动,最关心自己仍是母亲。
“听说汉王最近又在生事,已经出正月,还不返回封地就藩,老赖在京里算怎档子事?”彭城伯夫人看女儿今日态度温和,透着丝亲近,故忍不住唠叨起来。
“他?”太子妃略皱眉,“母亲回去可让兄长多多留意就好!”
“这是自然,你大哥和你父亲都盯着呢!只是听说……”彭城伯夫人似乎仍是不放心,走到门口,探着身子四下张望,看着殿外空无人,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拉着太子妃手,耳语道:“听说当日是汉王送那些朝鲜秀女进宫,所以权妃当宠,你万不可掉以轻心!”
“母亲!”太子妃听闻此言,不由脸色大变,只觉得手心里全都是汗,原来如此,这宫里果然没有件事情是孤立。
“哦?”太子妃张妍心中暖,还是自己娘呀!如今正是迷茫踌躇之时,来得太好。
立即将笔丢于旁,起身相迎。
彭城伯夫人匆匆进殿,刚待行礼,就被太子妃拦下来,“又没外人,母亲无须多礼!”
彭城伯夫人愣,女儿自入宫以来,向清冷,怎突然转性子,随即吩咐慧珠:“去外面守着!”
“是,夫人放心!”慧珠退下,走到门口,稍犹豫,终于没有把门掩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