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此人进来时候,若微抬眼看,不由惊在当场。
只见瞻基拱手行礼:“外祖母!”
原来正是彭城伯夫人。
若微这才明白过来,方欲拜见,把就被她拦下,“好孩子,你还认得吗?”
若微点点头,正是那年与继宗偷偷跑出去,在山上偶遇那名贵妇。
若微伸开双手在他面前轻盈地转两个圈,衣带飘飘,朱瞻基有些微眩。
“看清,真没有?”若微忍着笑,脸歉意。
朱瞻基把拉过若微,伸手在她耳边触,若微如同被火拂过样,立即跳开,用手捂着自己耳朵,而摸之下,才发觉异样。
朱瞻基伸开手,她只珍珠耳坠子正在他手中。
“还!”若微上来就抢,朱瞻基伸出只手相阻,而另外那只手又将耳坠子揣入怀中,正襟而立:“小姐,你不会到本王怀中来取吧?”
与慧珠在寝宫商议回赠贺礼之事,就把朱瞻基和若微晾在太子宫东暖阁里。
除不时有宫女太监上茶点,递净手帕子以外,整个东暖阁寂静极,二人还是相对无言。
过好半晌,念及如今是身在东宫,言行必有人回奏给太子妃,故还是自己大方些好,于是若微这才换上张笑脸,走到朱瞻基面前,微微个福礼:“恭祝长孙殿下寿诞万福,愿殿下年年如意,岁岁金安!”
朱瞻基本来还在努力绷着,看她派天真,脸欢颜,终是无奈,狠狠瞪她眼:“当你以后都不理!”
若微扑哧笑:“小女不敢!”
彭城伯夫人阵爽快笑声:“好孩子,当日你助马车脱困,今日助你平地青云、备主东宫,你可要谢?”
若微这才明白,忽然间从天而降道旨意将自己召入宫中,今日这主不主、奴不奴尴尬境遇,原来竟是拜她所赐,心中虽怨恨她多事,而此时又不得不掩藏住内心真实想法,仍是笑意吟吟,深深福礼:“本当重谢,只是如今身边切都得之太子妃,所以唯有福礼相谢,只盼日后能有机会报偿夫人大恩!”
“哈哈,不急,不急!”彭城伯夫人看着瞻基与若微,双金童玉女,碧玉无双,只觉得自己无比英明,做件天大好事,喜不自胜。
“哼!”若微气得直跺脚:“干吗抢耳坠子?你又不能带!”
“是不能带,先存在这儿,等你拿礼物来换!”朱瞻基微微笑,重新坐在椅子上,神清气定地端起茶来,慢慢品味。
“哼!”若微气极,把又拽下另外只耳坠子,扔过去,“都给你!”
“好!”瞻基立即拾起,也揣在怀中,“还是妹妹想得周道,如此,刚好凑成双儿!”
“什凑成双儿?”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朱瞻基看她做态极近夸张,片娇憨,终于前嫌尽释,不由也笑,伸出手:“拿来!”
“什?”若微止笑,歪着头,睁着双大眼睛,仿佛有多疑惑似。
“礼物!”朱瞻基面上红,仍是故作严肃,“送礼物呢?”
“啊?”若微以手掩面,好似极其惊惶,“长孙殿下,小女没有准备礼物,小女寄居宫中,身无长物,实在无力备下什礼物,就算备,也是粗鄙之极,殿下怎能入目?”
“真没有?”朱瞻基似乎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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