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都有两面性,地位状态如此悬殊两人都能结为知己,那兄弟之间为何不能和睦呢?”若微声音低如蚊蚁,而腔义气在胸,最后句竟然直抒胸臆,说得干脆直白,说完之后,抱着大不死态度昂着头,对上他眼,居然毫无惧色。
“哼!”汉王不怒反而笑,“你知道什?”
“不知道什!”若微此时全凭腔义气,顾不上害怕,只图痛快,“只知道殿下是可以做贤弟仁王!”
“你?”汉王怒目圆睁,只手已然抬起,终于以掌变拳,又收回袖中。
“既然知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就该知道子期到死亦不能赴约,伯牙摔琴以谢子期结果!”汉王丢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
“是你!”朱高煦直愣愣地盯着她,“又迷路?”
“没有!”若微话出口,又后悔,没有迷路你往人家身上撞什呀?“是。有点晕!”
朱高煦铁着张脸,“既如此,那本王就再送你次!”
“不必,不敢劳烦汉王殿下!”若微低垂着头,心里想是,避你还来不及呢!
朱高煦置若罔闻,说句:“走!”就抬腿向前走去。
头,奈何身不由己,所以如今为自保,只好请陛下将带在身边!”
“姐姐,若微知道,身在后宫,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所以这路上你自己定要多多小心!”
“知道!”福姬打量着若微突然说道,“还想亲手给你操办和皇长孙大婚之礼呢!”
“姐姐!”这次若微是真被呛到,好阵咳嗽,方才停息。
“若微,你知道吗?姐姐很羡慕你,能和心上人起长大,青梅竹马,这份情谊在这宫里,真是太难得!”
若微不由气极,骂句:“有病!”摇摇头,也独自回去。
若微无奈,只得跟上。
“那天,为何选那首曲子来弹?”朱高煦人走在前面,话却是冲着后面若微说。
若微心中暗暗叫苦,唯说道:“‘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昔日伯牙以此曲得遇知己子期,羡慕他们知遇之情,故最爱弹奏此曲!”
“是吗?”汉王突然停步,若微没留神,显些又撞在他背上,他转过身,如鹰般眼睛紧紧盯着她:“你们弦外之音,画外之意,本王听得明白,放眼四海,不论贫富美丑,皆可有知音相逢,但若是自尊自大,坐井观天,那自然难遇知己,对吗?”
若微被他逼不能与之对视,只能低垂眼眉。
“姐姐!皇上如此宠爱你,你可要惜福呀!”若微看着福姬神色,总是觉得奇奇怪怪。
“惜福,是,要惜福!”福姬眼中片茫然,那个夜晚,那个笛声,是他毁自己,从此身不由己,再也不能淡泊处事,独善其身。
当若微告别,从翊坤宫中走出来时候,只是觉得心情更加沉重,总觉得有些怪怪,好像什地方不对劲似,但是她想不明白,于是个人边费心地想,边呆呆地向前走,直到突然撞到堵人墙上。
她揉着头,抬头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又是汉王。
“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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