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微边淌泪,面说道:“没事,就是想到此时如果还在娘身边就好!”
瞻基看到如此,更是心疼,紧紧握着她手哄着:“你别伤心,去求皇爷爷,把你娘接来就是!”
“呵!”此话出,若微破涕为笑,“你好呆呀,这皇宫哪里是说进就进地方?哎,就是想想,想也没用,不过是身上不舒服,借题发挥,撒个娇罢,你也当真!”
看她梨花带雨,无比娇柔,更比平时还要美上百倍,瞻基不由忘情,把将她搂在怀中,若微也不挣扎,只是柔声细气地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声音说道:“瞻哥哥,好怕,以前因为年纪小,总是倚小卖小,刻意地取宠,有些错处,众人也不与计较。可是如今天大似天,终究也要像她们样小心奉迎、周旋度日,长大就要去面对那样生活,而又是这样无根无依,好怕!”
瞻基紧紧抱着她,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知道,你不愿意成为这宫里女人,像她们那样整日里奉迎这个,巴结那个,处处算计又时时提防,没真性情,若微,你记得,在面前,你就是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要拘着自己,总有日,能让你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湘汀看到皇太孙朱瞻基在门外徘徊好久又不进来,这才走上前行礼请安。
朱瞻基问道:“妹妹好些吗?”
“里面躺着呢!殿下进去瞧瞧就知道!”湘汀抿着嘴偷乐,而手上已经高高地将帘子打起,并向里面喊着,“姑娘,殿下来看你!”
如此来,朱瞻基只好进屋。
远远,隔着层纱帘,看着床上卧着人,秀发散落,娇慷无力,面色潮红,静静地趴在床上,不由得心中紧,走过去,就坐在床边,“怎,还是不舒服?”
若微仰起脸,她凝视着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心中是说不清滋味,只是百感交集,从进宫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是要被许给他,所以她强迫自己去引起他注意,让他喜欢,让他沉迷。这里边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也分辨不出,只是她知道,他对自己好,是发自心底,是简单纯粹好,若微眼帘垂,如蜻蜓点水般,凑在瞻基脸上轻轻啄,随即把头深深埋在他怀里。
瞻基被若微突如其来举动吓惊,被她吻过地方立即像火样烧起来,他身子变得
若微稍侧头,苦着脸轻哼声:“你自然不知道现在有多难受?”
朱瞻基脸上红,“也好,这几日总该老实,平日里没有片刻停息,如今也好好养养,转转你性子!”话虽如此说,可是看着她趴在床上,而额上全都是汗水,眼神也不似平时那般神采灵动,究竟还是心疼得紧。
而这时候,偏偏若微又紧紧咬着嘴唇,眼中似有泪水即要溢出,更是忍不住疼得轻哼。不由伸手握住她紧紧攥着玉手,关切道:“可是疼得紧?不如让太医院开几副调理汤药,也好过这样干挺着!”
而若微也不说话,只是大颗大颗眼泪淌下来。
“若微,若微!”瞻基何曾看过她这样,进宫三年来,日日相伴,她总是笑颜如花,开朗爽利,何曾有过这样娇弱无助模样,立时心乱如麻,真恨不得以身相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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