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享受着片刻缠绵,边低吟着:“小舟帘隙,佳人半露梅妆额,
朱棣对此心知肚明,也不点透。
可是眼看着其他比瞻基还小皇孙都有子嗣,终于坐不住。可是每每提及此事,瞻基总是副恭顺异常样子,绝口不提若微半个字。然而每每回到府中,依旧是独自安寝。身为天子皇上可以管天管地,却不能绑着自己孙子与妃子行房。
正暗自气恼得不行,再加上王贵妃与咸宁公主从旁敲着边鼓,朱棣这才同意可以让若微回来,但是天子也有天子条件,就是必须要为瞻基生下子嗣方能正式册封。
瞻基低头看着依偎在怀里若微,长长睫毛覆盖在双灵动眼眸上,小巧挺秀鼻子,薄薄、坚毅红色樱唇,如雪肌肤,如画黛眉,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在她樱唇上吮吸着,芳泽如初,摄人心神。
若微眼眸微眨,刚待抬眼,便被他紧紧钳制在怀里不得动弹。他如火唇急不可待地吻上她眼眉,吻上她面颊,最终锁定她朱唇。
理鬓发,将棉斗篷带子系好,重新拉入怀中:“北京冬天,天寒地冻,真怕你受不,快快随回府!”
朱瞻基与若微同乘车,车底拢着火盆,车厢内温暖如春。瞻基将若微手捂在自己手心里,来回轻揉着:“咱们府第在皇宫外东大街,知道你素来亲水,当初入府时候便特意留个临湖园子给你,早早就找人收拾出来,如今切妥当,就等着你来!”
“瞻基!”若微轻唤着,对上朱瞻基目光,“真不敢相信这是真!”
“是真!”朱瞻基拥紧若微,“只是如今,只能让你顶着个小小太孙嫔名号,实在是委屈你!”
“瞻基!”若微鼻子酸,仍强忍着,“能让皇上改章易弦,实在不是件易事,你定为此吃不少苦头,……”
双温润手悄悄伸入斗篷内侧,轻揉着她细腰,渐渐向上,直至将那娇蕾握于掌中,轻轻揉捏,欲取欲得。
“瞻基,瞻基!”她微微喘着,声声低唤。
而他仿佛受到鼓励般,他唇路向下,那棉斗篷带子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他舌在她如玉颈子上用力地吸吮,仿佛诉说着这三年以来压抑情欲与思念。
扯开她衣襟,露出细长脖颈,胸前白嫩肌肤微微显露,月色从窗子缝隙中射进来,给她添抹柔和光晕,如同羞涩荷花,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
朱瞻基醉。
朱瞻基看着她,脸上浮起个孩童般笑容:“你知道吗?这次回来,你自己可说是责任重大呢!”
“责任?”若微眉头微蹙。
朱瞻基悄悄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若微立即羞红脸,面如桃花般,她紧紧咬着自己娇唇,仿佛顷刻间便没主意,过半晌,才瞪着双明媚大眼睛看着他:“你,你怎……”
朱瞻基笑着揉揉她鼻子:“不如此,怎能让你回来?不过,此次也多亏王贵妃和小姑姑,正是她两人从旁劝说,皇爷爷才恩准。”
若微这才明白,瞻基纳妃三年,妃数嫔,然而不管是谁他都退避三舍从不近身。如此来怎可能有喜迅传出?于是宫中上下便有人风传,皇太孙不能人道,有隐疾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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