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谁要认错?”那兵士被他气度与穿着震住,然而很快就缓过神来开口说道:“别管闲事,小爷是皇太孙护卫,错与对,都轮不着你来管!”
朱瞻基点点头,指着她:“她在此捕鱼并不犯法。你路经此处自己不小心跌落马下,她说声抱歉,又愿意让出鱼儿作为补偿,情理已然做足,你苦苦相逼,又公开行凶,你可真犯身为兵士
听至于此,若微心里就明白。
刚要开口帮腔,那地上少年仰起脸说道:“小身无长物,有只有今日打上来这几条鱼,原是要到集上卖,给娘看病。如今都给你,就算作赔礼!”
“你说什?”那人挥着马鞭子手微微发颤:“爷皮袍子,新上身,就你这几条破鱼能值几个钱?”
“小真没钱!这鱼既然你看不上,那小就拿走。”那少年苦苦哀求无果,抱着鱼筐起身要走。
那兵士立即恼,大喝声,鞭子就抽在少年头上。
匆匆跑过去看,很快又跑回来。
“回殿下,是有个少年在湖边破冰凿洞取鱼,后来不知为何与‘幼军’中名校卫发生争执!”小善子抬眼偷偷打量着朱瞻基神色,果然朱瞻基神色凛,“过去看看!”
幼军,是永乐十三年起,皇上为朱瞻基在各地挑选青少年随从,由兵部侍郎金忠负责训练,专属于朱瞻基私人卫队。
虽然小善子说含糊其辞,但是听此事牵涉到“幼军”,朱瞻基立即面色威然,紧走几步过去看个究竟。
若微与瞻墉也紧随其后。
头上棉帽子落在地上,包头布散,头乌黑秀发瞬时倾泻下来。
“原来是个女!”兵士以马鞭抬起她下颌,目光扫,嘴角微微浮起丝别有深意笑容,“也好,没钱,就拿你抵账!”
说着,只手就上来拉扯,那女孩也着实很是倔强,在他手上狠狠咬口:“你们这样比昔日那些元人又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你敢谩骂时政?”那兵士眼中露出凶光,手中鞭子高高扬起。
鞭子狠狠抽下,那女孩却仰起脸,眼中充满恨意。眼睁睁地看着那鞭子向自己抽来,然而却最终没有落在自己脸上,而是被突然伸出只手牢牢抓住。她诧异地转过身,看到个人影子沐浴在阳光中,面容俊朗如玉却面似寒冰、眸如深潭。他冷冷地盯着欺负她那名兵士:“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走过去看,只见个身穿青色粗布棉袄、面色清秀少年用手紧紧扒着个筐子,面上已有经有几道血印子,而身上棉袄也有撕扯痕迹,有些地方还露出棉花。
与他对峙正是名身穿甲胄兵士,正指着他鼻子开骂:“小叫花子,在这人来人往道上挖坑捕鱼,害得小爷马失前蹄,头栽在地上,你还有脸哭!”
“军爷,此处平时就是捕鱼之处,并不是练兵之地也不是人来人往大路。在这儿捕鱼也有些时日!”那少年声音微微发颤,可是话说得却十分在理。
围观中百姓,立即有人附和:“是呀,这孩子是直在这附近捕鱼!”
“不管,你说吧,脏小爷皮袍子,磕坏腿,你说怎赔吧!”那兵士脸上怒气冲冲,显然不肯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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