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珠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她挥挥手,梅影悄悄退下。慧珠对上胡善祥眼眸,面露忧色:“殿下也太没有分寸,这新年里第天,不来陪娘娘也就罢。居然还在园中,领着侧妃尽情欢愉。这也太没把你这个正妃放在眼里!”
胡善祥低垂着头,心里何尝不是既委屈又愤恨呢。
与瞻基合鸾甜蜜此时早已烟消云散,以前自己是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不得究竟,而如今她才知道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同享欢愉是何等快哉。以前没有
“那是自然,否则这宫里为什早有祖训?初、十五,必得在正宫娘娘寝宫中留宿就是这个缘故。”慧珠言之凿凿,又从怀里掏出本小册子,递给胡善祥。
胡善祥只当是什求子秘方,拿过来展开看,立即羞红脸,忙把小册子合上丢回给慧珠,嘴里轻“啐”声:“姐姐怎拿这等污浊之物给妹妹看,真是羞死人!”
慧珠忍着笑,低声说道:“什污浊之物,是保妹妹荣宠生宝贝。为这小册子,姐姐可是花五百两银子和串东珠,才换来。”
胡善祥刚待回嘴,只听得外面突然阵红彤彤火光:“哎呀,不好,可是哪里着火?”
慧珠回身看,红彤彤耀眼光彩已然把窗子映染得煞是好看,心中也不免犯疑,嘴里立即喊着:“落雪、梅影,快去看看,外面是什光亮!”
宜和殿内。
慧珠将个大红绣花靠枕垫在皇太孙妃胡善祥身后,又奉上碗热汤。
胡善祥连忙接下,放在榻上边桌之上,开口嗔道:“姐姐快歇歇吧,如今你是皇太孙府管事,这些端茶递水活儿哪里用姐姐来做?”
慧珠淡淡地笑笑,又回身看看殿内:“落雪、梅影这些年跟在娘娘身边,自是妥帖,只是能亲自为娘娘做些事情,姐姐心里也好过些。”
胡善祥心中微微紧,还是亲姐姐最知道自己这几年苦楚。于是将身子向前探依偎在慧珠怀里:“姐姐,母妃怎好端端地让姐姐入们这皇太孙府?可是对妹妹有什不满?”
“是!”外面守夜侍女立即应着,匆匆退下。
不多时,梅影进殿来报:“回娘娘话,是小善子带些人在东苑湖边放烟火!”
“哦!”胡善祥长长松口气,面上立即变和缓起来,“吓本妃跳,还以为是哪里走火,原是在放烟火!”
只是慧珠听,秀眉挑:“那烟火是放给谁看?”
“这!”梅影微微顿,这才回道,“听说,是殿下与孙令仪在沁芳亭上饮酒弹琴……”
慧珠目光扫着那碗还冒着热气儿汤药:“还不是为这个!”
顺着慧珠目光,胡善祥怔怔地望着那碗汤药,心中更加疑虑:“这是什?”
慧珠用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抹:“娘娘好糊涂!这是宫里暖宫九保汤,是为让娘娘坐怀中胎用。”
“啊?”胡善祥面上微微发烫,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喃喃低语,“想必母妃是着急,是没用,跟殿下圆房也有些日子,可是……总也没个消息!”
“傻妹妹!”慧珠此时也改口,顾不得再唤什娘娘,她悄悄附在胡善祥耳边低语片刻,只见胡善祥面上神情似信非信,“当真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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