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珠看着胡善祥,神情变有几分沮丧,挨着她坐在旁压低声音说道:“刚刚在殿下用茶里放合欢散,原是以为妹妹能拉着殿下在这寝殿里说会儿话,等这药劲上来……”
“合欢散?”胡善祥大惊失色:“姐姐可是疯吗?这宫里最忌用这些春药,若是被查出来,那是掉脑袋大罪呀!再说,这大白天……”
“妹妹好傻!”慧珠连连叹息:“妹妹不知,这白天行房,往往是举而中,最有把握。”
“啊?”胡善祥完全愣。
慧珠盯着不远处香案上摆着那柄羊脂玉如意,面色清冷悠然地说道:“妹妹莫要大意,虽然今儿让殿下允诺,照规矩初、十五、节令必在妹妹房里就寝。可是除此之外,他要是天天宿在若微那儿,咱们也是没法子,她承恩时间长、机会多,如果抢先怀有身孕,再产下男胎,那妹妹这皇太孙妃之位……”
伸手探入她衣衫之内,在她小蛮腰上轻轻抚着,又将她压倒在身下,烫人热吻密密地落在她脸上、颈间、胸口。若微先是用手抵着,用腿蹬着,可是这样反抗似乎更激起他兴致,瞻基也不知是怎,往日温和缠绵,今儿却变有些疯狂,热情如火。若微渐渐地有些难以抵挡,在他喘息与进攻中,也如同疯般,双玉腿攀在他腰间,任他欲取欲得,纵情欢愉。
这边是红纱帐里度白昼,室迤逦风情。
而宜和殿寝殿内,慧珠却是脸激愤,看着胡善祥,副恨铁不成钢样子:“娘娘,怎没把殿下留住?”
胡善祥放下手中书卷,抬眼瞥着慧珠:“姐姐怎?殿下说,天还早,要去四知堂看会儿书,晚些时候过来用晚膳,还说今晚会留宿在此。会儿姐姐帮妹妹看看,穿哪件衣裳好?”
“咳!”慧珠皱着眉头,看着胡善祥,只深深叹息。
“姐姐!”胡善祥脸色刷下就白。
“所以才煞费苦心,定要好好利用每次机会好让妹妹早些有孕!”慧珠深深吸口气,“阴错阳差,今儿这绝好机会,想不到居然还是被她抢去。真是不甘心!”
胡善祥心思微转,难道现在,殿下没在书房,而是在若微那儿?就在自己品茶看书,片芳心等着晚上与他温存当口,他正和若微在房里颠鸾倒凤,又是番欢愉恩爱?
心中难抑地股无名之火涌起,抓起炕桌上书卷啪下扔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慧珠似乎还从未见
正在此时,苏嬷嬷进殿,先拜胡善祥,然后附在慧珠耳边低语着。
慧珠面上越来越难看:“真?”
“哪里还会有错?”苏嬷嬷说,“听说殿下上楼,这屋里不多时,就有动静,两个人缠在起,直到现在还没出屋呢。也不让人进去侍候,可是那湘汀刚刚派人去水房,说是给微主子备水沐浴。您想想,这青天白日大晌午,不准备传膳,却忙着让人预备香汤,那自然是……”
“行,知道,你下去吧,给盯着那边,另外今儿事,让府里负责司寝女官给记实。”慧珠脸上有些阴冷神情,便是苏嬷嬷看,都不免胆寒,点点头又立即退下。
只听胡善祥头雾水,忙拉着慧珠问道:“姐姐,可是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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