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微拿眼瞅,银碟里是四样小菜,黑漆笼屉里有两道点心,而面前碗里是红豆小枣百合山药粥。
“也好!”若微拿起来就吃。
湘汀欲言又止,看眼司音、司棋:“你们也下去各自用膳吧!”
“是!”司音、司棋向乖巧,自知跟湘汀、紫烟比,两人与若微远不少,知道她们定是有什体己话要说,于是都静静地退下去。
“湘汀姐姐坐下,再舀碗粥,就在这儿陪起吃吧!”若微知道她要说什,故意岔开话题。
自己送上门来。”
“姐姐!”胡善祥头雾水。
“前儿事透着蹊跷。娘娘细品下,那冰天雪地西山之上原本就人迹罕至,那两只护林犬发狂冲她扑过去,原本是绝对躲不开。怎可能平空出来个老人家把她救下,而她居然毫发无损。既是如此,就该立时寻找紫烟与赵四马上回府。可是直到昨天晌午才回来。听胡安说,小善子是在城东医馆门口见到她,下马相迎,这才道回来。试想如果小善子当时没有认出来,你说她会何时回来?”
胡善祥心中暗暗思索,昨儿在她房里,很明显孙若微是闪烁其词、轻描淡写,并没有说出实情。不仅自己起疑,就是皇太孙神情中也带着几分探究之色。
“姐姐是说,难道那孙若微在外面,还有什牵扯不清事情?”胡善祥只觉得此事太玄妙,又有诸多疑点,可是又似乎都想不通。
湘汀瞅瞅门口,房门紧闭,棉帘子低垂,这才说道:“主子,这饭菜没什问题吧?”
“啊?”若微没料到她好端端怎扯到这上面来,原本舀起勺粥刚要往口中送,立时停下来,怔怔地盯着湘汀。
湘汀沉脸,极为忐忑:“这西山事,透着古怪,好端端怎就遇险呢?主子细想想,去西山事情,咱们院里和殿下那边是早就准备好,可是偏偏在府门口,胡娘娘她们偏要来阻。”
“你意思是说……”若微听她如此说,仿佛醍醐灌
“娘娘莫急,看此事,殿下已经起疑。咱们只须稍稍加把火,就能让她有嘴也说不清!”慧珠言之凿凿,“娘娘想想,以殿下对她情分,如果知道她在外面有个什不清不楚,殿下能容吗?”
胡善祥眉头微蹙:“殿下脾气,也参透些。看似儒雅淡定,其实内心如火,又有些执拗。为若微,他做那多。如果那孙若微真有什对他不起地方,看,殿下第个不能容她!”
“那就是,娘娘且放宽心,看场好戏吧!”慧珠仿佛胸有成竹,这些天事情虽然意外,也让她看出些端倪。原本此次就是想彻底弄个干净,天衣无缝连环巧计,她断没有逃脱可能。只是什人救下她?如果不查个清楚,日后行事还真是投鼠忌器,不好筹谋。
静雅轩内,若微刚刚起身,司音、司棋等人伺候着梳洗打扮之后,这才坐在桌前。睡觉之后心情大好,特意换上那件半新自己最爱浅碧色小袄,袖口是淡淡月白缀花丝边,下身穿条白色百褶棉裙,清雅如同夏日荷花。腰肢倩倩、风姿万千,脸上更是莹润光泽、俏丽出尘。
湘汀在旁说道:“府里新改规矩,殿下不在房里时候,早膳清减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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