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双膝抖,若微从他身上滑落下来,直接坐在地上,她吃疼地哎哟声,站起身来揉着自己娇臀。
朱瞻基生着闷气,依旧嚷道:“还说什并无别越礼之举?抱都让人家抱,
若微面色沉静,依在他怀里,缓缓说道:“若当时告诉于你,救之人就是元朝后裔,成吉思汗正统子孙。你知道他身份和藏身在此处。作为大明皇太孙,你又该当如何?是抓是放?是瞒是报?”
“这……”朱瞻基稍稍停顿,“当真有些为难。虽然他将你救下,但是这里面内情却太过复杂。则,你与他是孤男寡女共处室。就是信你,恐怕传出去,还是会惹人非议。二则,他是元朝后裔,自当应该领兵将他擒下。于公于私,都难以留他活路!”
声轻叹,若有若无。
朱瞻基盯着若微眼眸:“所以,你才瞒着不说,来怕左右为难。二来,也是为保全他。而三日之约,正是希望他能得偿心愿,将先人遗骨送出京城?”
若微把头轻轻依在他胸前,仿佛睡着般,不再开口。
八落摆着些黑玉酒瓮,而再往里看,则发现石板之中还有数十个黑色圆形深坑。
若微走过去,掀起个酒瓮盖,洞内立时酒香四溢。
他说是先人遗骨,恐怕是为掩人耳目,这其中还掺着盛满美酒瓮缸,而真正尸骨,便是深埋在地下那数十个圆形坑穴当中。
定如此。
朱瞻基坐在石椅之上,看着若微思来想去,也不急着追问,只等她来答话。
朱瞻基则小心翼翼地将沾血布条与那枚钢钉包好,塞入随身挂着荷包之中,不经意间这手触及到自己袍袖下摆,才发觉这衣裳与靴子刚刚■水而过时候,都弄湿。他不由眉头微拧,仿佛想起什事情样,低头在若微肩头就狠狠咬口。
“啊!”若微声大叫,扬手要打,却被朱瞻基牢牢拽住。
朱瞻基眼中冒火,狠狠逼视着她:“前次,你和那个脱脱不花进入石室,而回来时你靴子和衣袍都是干,难不成也是他将你抱进抱出?”
果然是得朱棣真传,龙子龙孙都是样,这脾气说好就好,说恼就恼,真是喜怒无常。若微冷不丁被他问及,仿佛真像是做什亏心事般。
她低着头,装副低眉顺目可怜兮兮小模样,喃喃低语着:“当时穿男装,他只把当成小兄弟,番好意,并无别越礼之举!”
若微转过身,这才将那日在山中遇袭事情原原本本讲番,连着脱脱不花身份与这石室当中秘密并告之。
朱瞻基听来只觉得匪夷所思,若微见他仿佛不信,目光扫,在那石炕上寻得当日自脱脱不花肩头取出那枚钢钉,还有些沾血布条都拿给朱瞻基看。
朱瞻基眉头微蹙,眼中精光闪:“微儿,你说害你之人,会不会是?”
若微瞪他眼:“现在又亲亲热热地管人家叫‘微儿’。刚刚扯着嗓子,指名道姓地喊‘孙若微’,真是薄情寡义到极点,以后再不要理你!”
朱瞻基眼中含笑,温柔至极,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此事也怪你,你之间,还有什事情不能当面讲清,非要什三日之后,还遮遮掩掩,无端惹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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