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奇怪,太医居然去而又返?若微满心疑问,难道不是喜脉?是府中徐太医诊错?那自己月事也两个月未至,难道是滞下之症?若微边胡思乱想,边将手伸出去,正放在旁边方形茶几之上。
这次居然连药枕都没给垫就直接把脉,若微更是奇怪。
心里七上八下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很慢,仿佛许久之后,太医才说道:“好!”
云汀立即上前:“确是喜脉?”
“正是,且脉象平稳,请太子妃不必忧心!”太医调子缓缓,仿佛有些苍老。
云汀立即近身上前仿佛与他耳语片刻,若微还在纳闷,云汀已经掀帘入内,若微正待抽手却已经来不及。
云汀笑笑,双慧眼看着若微,什也没说。
若微自知理亏,这才说道:“第次见识这悬丝诊脉,心中好奇,试他试,云汀姐姐莫怪!”
云汀微微怔住,眼中闪过丝柔和:“令仪言重!”
说罢又帮若微理好红线,这次,云汀就守在若微身边,动不动。
纱做成,透而不露,看上去如云雾缥缈。只是纱帘虽然轻柔,可隔着它外面物件就只能是模模糊糊个影子,丝毫不能看得真切。
若微靠在椅中,心中暗叹。太子妃心思真是缜密,还怕自己塞个枕头装着假孕不成?居然支走瞻基与善祥,再召宫中太医给自己把脉,可见在这宫中,人与人之间连起码信任都没有。
她正想着,只听外面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隔着三层纱帘,个人影随着云汀入内,坐在对面椅子上。云汀再次闪身入内,拿着根红线拴在若微腕部,经中指递出去。
“悬丝诊脉?”若微这还是第次见识,据传孙思邈就精通此道,曾经为长孙皇后诊脉就是以此法成名。
若微自幼熟读医经,对于用药、诊脉、针灸可谓是样样皆精,唯独这悬丝诊脉总是不得其法。后来还是经娘亲点拨,说是要以抚琴之意去细细体会,才可掌握。可是娘也说,这悬丝诊脉技艺并不是每位医者都能用好,必得有灵气之人才可得其要领。而且,医者悬丝诊脉往往不足为凭,还要辅以其他手段相验之后,才能确诊。
听说在宫里给后宫诊病太医都得六旬以上,若微叹口气,这老爷子也真是辛苦,早知如
很快,那位太医站起身,揖手说道:“云姑娘,下官诊好!”
云汀帮若微解开红线,说句:“令仪稍坐片刻!”
眼看着云汀领着太医到正殿回话,若微闷坐在室内,只觉得无趣得很,刚想站起来伸展下身子,谁知云汀与那太医去而复返。
这次云汀竟然将太医直接领入室内,穿过两道纱帘,只在最内侧珠帘前止步,又搬来个圆凳请太医坐下。
云汀躬身说道:“请孙令仪将玉腕伸出!”
在太孙府时,因为瞻基心情急切所以顾不得避嫌疑只是让自己躺在床榻里侧放下帐子,而他又挡在外首,以他手托着自己腕部让那个徐医正诊,所以很快便有定论。
而这次,时间稍长,也不见太医出言。
若微时玩性大起,另只手从头发拔下支玉簪,在红线中轻轻挑。
于是这悬着脉动红线被玉簪阻,看他还诊得出诊不出。
只听外面那位太医轻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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