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姐姐说打算,是要借刀成事?”胡善祥这才明白,她怔怔地呆坐在榻上,暗自懊悔不已,为自己亲手葬送这样个机会而痛惜自责。
又气又急当口,口气没提上来,竟然晕过去。
迎晖殿内,朱瞻基坐在窗下暖炕上手执书卷,凝神静气看得入神,而若微倚在他怀里小睡,瞻基不时将目光投在怀中佳人身上,又帮她向上拉拉覆在身上锦被。
司棋悄悄入内,冲着朱瞻基福礼,看面上神色似是有话要讲。
朱瞻基用手指指外面,司棋立即会意,忙从榻上拿来个枕头,帮着瞻基将若微悄悄移开。这才随瞻基来到外面厅里。
皇太孙府宜和殿内。
慧珠听完胡善祥番学舌,立即疾呼:“娘娘错!行差步,这局竟是咱们输!”
“错?输?”胡善祥被她弄糊涂。
“娘娘为何要忤逆太子妃意思,而没有让孙若微留在太子宫中?”慧珠脸上是毫不掩饰失望。
“不是姐姐说吗?殿下长子,庶出还是嫡出,甚为关键!”胡善祥脸憋得通红,心想,这还用明说吗?留在府中,十月怀胎,有是时间改变切。可是,如果此次被太子妃留下,进而保护起来,那除干瞪眼,还能有什好法子?
朱瞻基坐在圈椅之上,目光扫:“何事?”
“回殿下,慧珠姐姐差人来报,胡娘娘身子不适,请殿下过去看看。”司棋照实回话。
“身子不适?今儿同入宫,道回府,也没见她哪里不适。”朱瞻基沉脸:“宣医官去看吗?”
“已经宣!”司棋看殿下神色似乎没有要起身过去看看意思,心中不由暗暗为难,慧珠派来人是将话儿传给自己。如果殿下不去,她们也许会反以为是自己没有将话传到。司棋为人向谨慎,滴水不露,虽然知道殿下独宠若微,可是这府里女主人毕竟是胡妃,而慧珠又是府中管事,正管着这些丫头、太监,万万得罪不起。前些日子事,不就是明摆着拿紫烟顶包出气吗?这上边主子相争,底下人也不好过。所以她想又想,试着劝道:“殿下,太医虽是宣,按理说,殿下也该过去瞧瞧!”
朱瞻基面上淡淡,没有半
况且孙若微即使留在府中,她已然有孕,殿下只能看着,自然要把雨露分给别人。自己也好近水楼台,若是孙若微在太子宫,那殿下还不也得跟着搬过去?
只是这些话,就是亲姐妹也只能意会,让她说出口是断断不能。
“哎哟,傻娘娘!”慧珠气得不知说什好,想也没想,就直接挑明,“在太子宫里,出任何岔子都不关咱们事。可是要在咱们府中,那就不能出点儿问题,就是孙若微自己走路崴脚,摔跤,掉胎,也得算在咱们头上。”
“那……”胡善祥似乎有点儿明白,可她转念又想,还是不得要领,“那她待在太子妃宫中,咱们又能怎着呢?”
“哎!”慧珠长长叹口气,“娘娘忘吗?姐姐在宫中十几年,历任太子宫大宫女、监事宫正直至尚书,掌管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有多少人受惠于,又有多少人是经提携,只要稍稍用心,不用咱们费神费力,切尽可水到渠成。可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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