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刚刚那个人真不是?”中年男子站起身向前走两步与月奴咫尺相隔,目光如剑紧盯着她。
“说不是,你们如果不信,也没办法。”月奴玉面紧绷,苍白如纸竟无半点儿血色。
“好,你先下去吧。”中年男子挥挥手,月奴转身出房门。
中年男子负手而立,细细思忖片刻之后,指着其中人说道:“去,去看看。”“是!”不多时来人回报,“他们已经睡下。”“睡下?”中年男子端起酒杯深饮口,“没要吃东西?也没有沐浴更衣?”“没有。大哥,这三个人行为举止甚是奇怪。看样子风尘满面该是赶很远路,可是到客栈既不要酒菜也不打水洗澡,只是吃点儿干粮就熄灯睡觉。而且更有意思是,他们似乎对马比对人好。当中个壮汉亲自给马喂料,喂是上等好料,而且放着屋里舒服床不躺,却独自在外面守着马睡。”“哦?”中年男子细细品着这话里意思,面上微微浮起丝不易被察觉笑容。
他从怀里掏出个白瓷瓶,“把这个交给月奴。”“这个?大哥!难道说他们几个就是咱们要等人?可是……他们如此谨慎,连店里饭菜都不吃又该怎下手?”“哼……不吃饭,难道也不喝水吗?明日早他们肯定要从店里取水,你只要把此物交给月奴,让她去办就好。”中年男子脸上蕴涵着阴冷笑,仿佛切尽在掌握势在必得。
,奴家先下去。”“有劳!”李诚看她走远立即掩好房门。
月奴缓缓走出院子,来到前面间小屋推门而入。
小屋内烛火幽暗,有四人围坐桌边正在用餐,其中位四旬左右中年男子见她进来,抬眼把目光停留在她脸上,“去看过?”“嗯!”月奴轻声应着。
“是他吗?”他端起酒杯饮而尽,目光如鹰般逼视着她。
“不是。”月奴摇摇头。
“是!”“等等,你在边上盯着她。如果她再不老实,就干脆杀她。”中年男子眼中闪出道凶悍之光,神色更趋,bao戾,让人莫敢不从。
“是!”五更时分,天刚刚见亮,朱瞻基与李诚等人就起身。
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迎面就看到月奴端着热腾腾粥饭上前。
“几位客官起得真早,还没用过早饭吧?”她边说着,边将盆热粥、
“又不是?”他似乎有些不信,两道浓眉紧拧在起,面色微微有些吓人。
“大哥何须担心,早说他们不可能这快。咱们兄弟还是先乐呵乐呵吧。”另外个稍显年轻黑脸壮汉伸手拉过月奴,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双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揉去,满是酒气嘴凑在她耳边调戏着,又想去亲她嘴。
“哎哟!”随即响起声惊呼,那黑脸壮汉立即松开手,伸手在自己脸上抹,道长长血印子。
“你这个死丫头,不想活,居然还带着家伙?”月奴站直身子,静静站在旁瞪着他们,“你若是守规矩,就是带着夺命追魂刀也不会砍在你身上!”“你想找死?”那黑脸壮汉恼羞成怒,挥起大手照着月奴脸就抡过去。
“住手!”中年男子出言相喝,“大事当前,你犯什浑?”此语甚是管用,黑脸壮汉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悻悻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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